“您說笑了,”「乙骨憂太」先一步踏出電梯,站定在林越和「虎杖悠仁」的前麵,是保護的姿態,“正式
介紹一下,雖然您可能已經知道了。”
“乙骨憂太,特級咒術師,隸屬於PhantomParader。”
“嗯嗯嗯,不用在…”托尼像是突然反應過來,“?等下,特級?”
還未等托尼繼續發問,林越也上前一步,與「乙骨憂太」並肩而立,“那我也來一遍吧。”
“林越,神盾局特聘咒術顧問,也是PhantomParader的醫生哦。”
“啊?”「虎杖悠仁」看起來懵懵的,“我也要來一遍嗎?”
“你不是剛知道你們的新組織名嗎?”彼得精準吐槽道。
“哦…哦,也是。”「虎杖悠仁」像是夢醒了一樣,“等下,沒人要我加入啊。”
反應間,前麵的三位已經向著會議室走去——
‘根據林越之前提供的消息,’托尼看著「乙骨憂太」單薄的身板,百思不得其解,‘按說特級應該很少才對啊?’
“咒術界一共多少特級咒術師?”托尼問了出來。
“加上我身邊這位和已經叛逃的一位,”林越推開麵前的門,“一共四位。”
‘他?’托尼即使視覺上不相信,但是覺得林越沒什麼騙他的理由,‘…真是令人驚訝。’
門打開來,複仇者眾人已然入座。
‘果然。’林越並沒有感到驚訝。
“叨擾了,各位。”林越象征性的微微鞠躬,走向最末的座位,其他兩個馬甲也挨著他坐下,“叫我們過來有什麼問題嗎?”
“經過對市民調查,”托尼·斯塔克率先開口,“關於情緒失控和煩躁的占比率比前些年要高很多。”
“咒靈由此而生,”林越雙手向插,擺在桌子上,“而咒靈也影響著人類的情緒。”
“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娜塔莎接過接力棒,繼續發起攻勢,“我們並不能看見這種東西,這太劣勢了。”
“而且,”鷹眼克林特繼續發起猛攻,“暫時呆在紐約的隻有被盯上的泰戈爾同學,”克林特又掃過初次露麵的白衣東亞人,“哦,再加上這位。”
“你們也不希望有更多的意外,不是嗎?”
“咒術師大多都很排外,”林越陳述了《咒術ο戰》裡大家公認的事實,“他們大概率不會接受你們。”
“那你們呢?”娜塔莎緊接著追問,像是蛇身美杜莎,美豔又危險,“那我們呢?”
“PhantomParader能不能合作?能不能和複仇者聯盟合作?”
“哦,羅曼諾夫女士,”林越笑不達眼底,“我記得您也是神盾局的特工。”
“如你所說,”克林頓和娜塔莎是搭檔很久的老朋友,自然而然的繼續著紅發特工的話語,這刻,鷹眼的雙目真的像是老鷹一樣,“神盾局是掩蓋的工具,那複仇者呢。”
“我想我得請示一下巴奈特,”林越將鍋推到了還不知道在哪的「五條悟」身上。
“那能不能說一下有哪些
遊行者在紐約,”史蒂夫退求其次,“這樣也方便我們保護和掩蓋。”
“嗯…我們組織的話,在紐約的暫時隻有我一個。”林越假裝沒看見複仇者們如火炬的目光,轉頭看向身旁的「虎杖悠仁」。
“雖然在其他人看來,你肯定是改革派——”
“但是我還是要問你,”
“要加入PhantomParader嗎?”
…
「虎杖悠仁」的手將要握上林越的瞬間,被三兩步跨上前去的托尼拍開。
“你們不覺得說這種話太不負責任了嗎?”托尼的眼睛簡直要冒火了,顫抖的麵部肌肉組織表明了他的憤怒,“他還是個未成年!”
托尼怎麼都無法忘懷,當時初次在案發現場見到「虎杖悠仁」時的情景。一個孩子躺在地上,另一個站在旁邊,說著什麼‘在擁簇中死去’的傻話。
沒人知道托尼·斯塔克金紅戰甲下,霎時間加速的心跳。
“彼得不也是未成年嗎?”
被點到的彼得慌張極了。
“他隻是預備役!”
……
“實際上,咒術師都是從年少做起的,家族咒術師更甚。”此刻,林越在托尼眼中是冷漠無情的。“就算他不加入遊行者,他也是咒術師。”
“放心,我們也設有專門的學校去教咒術。”
一盆冷水狠狠的澆醒了眾人。
“至少等他們成年啊…”托尼的聲音低到不可聞。
…
會議室裡被按下了靜音鍵。
…
“為了讓人類擁有正確的死亡。”
林越看向被托尼擋住大半的「虎杖悠仁」,並向他伸出了手,“不管這個正確的死亡是生病、事故,還是自然死亡,但絕對不會是被咒靈殺死。”
“要加入嗎,威伯?”
今天紐約的天氣好的出奇,站在身前的托尼·斯塔克擋住了林越大半個身體,又因為背對陽光的緣故,臉上的表情幾乎看不清。
但「虎杖悠仁」還是握住了伸來的手,義無反顧,就像當時接受「五條悟」入學邀請的時候一樣,鄭重的,又帶有一絲虔誠。
“我會是遊行者的,前輩。”
為了人類正確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