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咋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要是能說動白秀秀那個倒黴催的,還用來這屋商量?
趙桂芬隻覺得自打今兒個大兒媳婦兒暈在地裡之後,她就沒碰上一件痛快事兒!
“你大哥他們那屋,屋子裡東西都是你那個黑心大嫂娘家給收拾的,和她換屋子,她不鬨去公社?
就算不為彆的,隻為了你的工作,咱們也得要臉!哪能去丟那人?
再說了,也不白住這屋子,等秋收結束,咱家就擴房子,回頭讓你住新的屋子去,這老屋子給你五弟小夫妻倆住著。”
王清富一聽要擴新屋子,還要給他活動工作,眼睛亮了一下。
“行,大哥大嫂不給五弟和五弟妹讓屋子,我們讓。”王清富答應的痛快。
劉小娥差點兒咬碎了自己的滿口牙。
看著跟在婆婆身後,一臉得意的五弟妹周嬌嬌,劉小娥恨不得吃了她。
憑啥啊?
好端端的屋子住著,就要給人家讓出去?
說什麼秋收後起屋子,還不是要柴房那邊搭新屋子?
就婆婆這摳門兒樣,能搭啥好屋子?
“那這事兒就定了,等晚上從地裡回來,就開始換。小娥,你趕緊把你們的東西收拾收拾。”
事情解決,趙桂芬出門兒的時候,腳步都輕快不少。
周嬌嬌臨走還看了一眼這屋子,之後咋修她都想好了!
等倆人一走,劉小娥就忍不住開哭。
王清富臉都黑了:“你哭個啥?青天白日的,你哭喪呢?”
“咱媽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了,還不行我哭?憑啥給老五他們換屋子?這換出去可就回不來了,到時候,咱媽也就是在老三老四的邊兒上,給咱們加個地兒。
冬冷夏熱的不說,還不結實。”
劉小娥越說越委屈。
她不就是沒兒子嗎?咋這麼虧待她!
“行了,你懂個啥?等秋收之後,咱家就能為我工作的事兒走動。等我工作挪到公社去,日子不就好過了?再說了,這家裡就我和老五讀書讀得好,以後還得是咱們和老五走得近。
讓讓他們。
你彆給我哭了,哭的我心煩。三年了,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還有臉哭!”
王清富沒好氣兒的威脅了兩句,倒頭就睡。
劉小娥哭的連個動靜兒都不敢有,躡手躡腳的去屋子裡的小隔間裡,抱著睡著的倆丫頭,一個勁兒的流眼淚。
摸了摸肚子,心裡有一股子的期待。
隻要有個兒子,這日子就能好了!
秋天地裡的活兒,是要記工分的。
中午休息的時間一過,沒一個遲到的,都回了地裡。
王清和掐著點兒,約摸著快到上工時間,回了家裡。
這會兒家裡除了各房的孩子,再就是他媳婦兒在家。
屋子裡,白秀秀哄睡著了倆孩子,正拿著她媽給她留下的一個鐲子犯愁,這鐲子是她家祖傳的,她媽覺得她嫁的不好,這鐲子就補給了她。
上輩子她一直放著壓箱底,根本不知道裡麵有什麼空間。
結果就是在她死後,被周嬌嬌給偷了!
這東西,在後世的說法裡,叫什麼金手指!
最惡心的還是,周嬌嬌覺得這是老天遞給她的禮物!
真是一點臉都不要!
那麼問題來了,這勞什子的空間,要怎麼開啟?
砸碎它?
還是要什麼滴血認親?還是說……除了周嬌嬌,其他人都打不開?
當時的屏幕上也沒寫到底怎麼開啟空間,就隻說是周嬌嬌一碰到,這鐲子就賴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