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水源地離這裡隻有不到500米,由於外興安嶺獨特的氣候關係,黑夜會比其他地方更黑。
所以手電筒散發出來的燈光在夜空中非常的顯眼。
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距離的變長,寧兵這些人漸漸的消失在黑夜中。
而寧缺看著這三人小隊消失的身影,內心多少捏了一把冷汗。
因為他知道這一次他們三人此去怕是凶多吉少了。
其實寧家營地的這些人不知道的是這頭野豬是那些人熊刻意趕過來的。
而此時在他們營地周圍已經有二頭人熊在暗中觀察著他們,再找適當的時機發起偷襲和進攻。
至於另外三頭卻不知去向。
而何雨柱此時就在一棵巨大的落葉鬆的樹乾頂端,他在這裡用繩子和樹枝做了一個簡易的高台。
而距離這裡1公裡處就是寧家營地,在這黑夜中,營地中的篝火格外的醒目。
而他則是在暗中觀察著下麵的一舉一動。
有一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即視感。
而之前被寧缺派遣去水源地清洗野豬的三人,此時已經抵達了水源地。
其實這個所謂的水源地就是一處從山頂流下來的小溪,三人將這頭碩大的野豬放在一旁,就開始忙著肢解起來。
一邊忙著分解,一邊在嘴裡發著牢騷,
“你們說,咱們大少爺是不是嬌生慣養,大晚上的叫我們來這裡處理野豬,是不是閒得蛋疼。”
還沒等寧鐘把話說完,一旁的寧兵立馬厲喝道:“閉嘴,寧鐘你瘋了?大少爺也是你能悲歌的麼,要是被他知道,當心扒了你的皮。“
寧鐘聽到寧兵的這番話,腦子裡聯想到自家少爺的殘忍,瞬間就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手上的匕首不停地劃拉著野豬的表皮,這外興安嶺的野豬皮糙肉厚,還真的不太容易切割和分解。
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頭野豬肢解完畢。
而這時候,專心解剖的寧鐘想讓寧武幫自己給這頭野豬翻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