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姝和老道將這麼一幕儘收眼底。
還有一隻大胖貓。
趴著的那棵樹枝搖搖欲墜，江南姝時不時跟著心顫一下，就怕樹枝被將軍壓斷了。
倒不是心疼將軍這大胖貓，而是怕打草驚蛇引起彭祿飛的注意。
“師父，那影子是什麼東西？”江南姝低聲問。
“不清楚，看著像個人。”
“廢話，我又沒瞎，說不定是鬼呢？”江南姝有些無語地反駁道。
“也不是沒可能。”
“……”
長寅子看向她：“明日和武當派的比試，隨意比比就好。”
“嗯？”
“不要暴露你的底牌，你的敵人是天師派的弟子。”
江南姝似乎想起了什麼，狐疑地看向長寅子：“你不會和武當派也有‘勾結’吧？”
老道的人脈已經超乎了她的想象，感覺哪哪兒都有人承他的情。
“你九年義務教育學狗肚子裡去了，‘勾結’二字是這麼用的嗎？”長寅子直接被氣笑，拿起拂塵敲了下她的腦袋。
江南姝捂著被敲的地方，嘟囔了幾句。
“說什麼呢？”
“沒什麼，誇您呢。”江南姝立刻變臉，諂媚地笑。
長寅子朝著她伸手：“支票呢？”
“什麼支票？”江南姝愣了下，沒反應過來。
“崔家那小子離開前不是給了你一張支票嗎？”長寅子道，“為師正好路過，瞧見了。”
江南姝：“……”
“這些天啊師父發愁怎麼豁出去這張老臉去開口借錢呢，沒想到你這兒有，乖徒兒啊，咱倆這關係，你的錢就借師父用用，回頭算利息還你。”
長寅子一改剛才那高冷的模樣，笑眯眯地望著江南姝。
嗬！
江南姝要是信他一個字，她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姝丫頭啊……”
江南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往後推了推，差點就從樹上掉下去。
長寅子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輕聲歎了口氣：“罷了，師父不勉強你，畢竟孩子大了花錢的地方也多，是該留著點錢傍身。師父到時候就豁出去這張老臉找那些個老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