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我們實在是沒辦法啊,如果我們不做,他們弄死我們也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有人抱怨道。
“就算是法治社會,但是每年失蹤人口這麼多,而且我們大多數都是孤家寡人一個,好死不如賴活著……”
“是、是啊。”
江南姝用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頓時嚇得縮成一團,哭喊道:“姑奶奶,我錯了,您彆打了,彆打了!”
“把身上值錢的家夥都交出來!”江南姝一副山大王的口吻。
“手、手機也要嗎?”有人戰戰兢兢地問。
“我要你手機乾嘛,搶你銀行卡上的四位數的存款啊?”江南姝沒好氣地說。
本來江南姝隻是隨口一說,誰知那人頓時破了防,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哭得這麼狼狽,倒讓江南姝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是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該打的劫還是要打的。
這些葫蘆一個賣五百,十個就五千了。
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最後能換個幾萬塊錢不成問題,江南姝可一點都不嫌少。
江南姝又從他們每個人身上剪下來一撮頭發,還有他們的手指血,用符紙包好寫上了名字。
“彆想糊弄我啊,我的手段可比你們厲害多了,天師派能弄死你們,我卻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江南姝威脅道。
他們戰戰兢兢地用血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就互相扶持著,灰溜溜地下了山。
橫豎都是死,但是他們也沒有和江南姝拚命的勇氣啊。
誰家女道士下手這麼歹毒啊,專門打臉和攻下三濫的,簡直卑鄙無恥啊啊啊啊啊!
江南姝拍拍諸葛景鈺的肩膀:“你把這些扛回去吧。”
“江南姝,你……”
“哎哎哎,彆激動,咱們還要分成呢,你什麼都不做我分你三成,很講義氣了!”江南姝打斷他的話,“再說了,我還得回道觀開啟護山大陣呢,還要和黑白無常交涉,這些你都做不了啊。”
諸葛景鈺冷笑:“誰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