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諸葛景鈺自顧自地縮回了手,假裝無事發生。
江南姝拿著手裡的畫卷對著那個道士的腦袋敲了一下:“你不是很凶嗎,對對對,就是這表情,再狠點,齜著牙……”
意識到江南姝是在把他當畜生戲耍,道士立即閉上了嘴巴,隻是他想不通為究竟是什麼力量壓在自己身上,牙都快咬碎了也沒能掙脫。
江南姝拿著他的腦袋當木魚,力道不大,“咚咚咚”地響,最後還是諸葛景鈺看不下去:“你也彆折磨他了,給個痛快吧。”
“咋了,聖母心泛濫了?”江南姝看向諸葛景鈺。
他要是敢應,江南姝二話不說就把這畫卷敲他頭上!
“讓童童出來,他不是會搜魂嗎?反正人死在荒郊野嶺的,沒人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失血過多,被同伴群毆都有可能。”諸葛景鈺說。
江南姝眼睛一亮:“好主意!”
不愧是她選中的搭子,沒有讓她失望。
“來,薛神,給他展示一番,讓他看看你的厲害!”江南姝對薛草兒說。
薛草兒搖搖頭:“我不殺人。”
“不用殺人,隻需要將之前那些人引過來,看他們自相殘殺就好了,然後趁機抓住他的魂魄,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童童好了。”
聽到不用殺人,薛草兒就按照江南姝說的做,將外麵那些中邪的道士朝著這座屋子引了過來。
道士被壓著趴在地上,眼睛明顯地看見地麵的雜草在舞動,耳邊也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對天地靈氣有著敏銳直覺的他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了薛草兒的不同。
“怎麼、可能!”他咬著牙,艱難地抬起頭望著薛草兒,“你不是普通人嗎?”
江南姝還是有一下沒一下地用畫卷敲打著對方的腦袋:“你這人也是有意思,我都提醒你了,你怎麼還是一次次質疑呢,你當我是跟你放屁呢?”
“江南姝!”
“叫你爺爺作甚?!”
“……”
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這個女人。
從未見過如此嘴毒且不要臉的人!
外麵的動靜越來越近,第一個撞開院子大門的道士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