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李頭起身之後,又有人迫不及待地占了小馬紮坐著。
“爬山嗎?”江南姝打量了他幾眼,“你的腿腳怕是不適合爬山啊,話說回來,您都還沒娶媳婦的,要不先娶個媳婦?”
……
江南姝為了保持神秘,隻待了三個小時就找借口扶著“瞎子師兄”離開了。
諸葛景鈺看了不下是十個人的手相和麵相,好在這些市井百姓問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遠遠達不到泄露天機的程度,但是他不像江南姝那麼八卦,聽多了家長裡短,現在耳邊還是嗡嗡的響,感覺腦袋都要炸了。
得虧隻有三個小時,要是讓他坐一整天,他真會覺得生不如死。
江南姝搖搖頭,歎了一聲:“年輕人缺乏鍛煉啊,心理承受能力也不行啊!”
“……”
諸葛景鈺連鬥嘴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連飯都不想吃了,在回到薛草兒家裡之後,打了聲招呼就上樓睡覺去了。
“他怎麼了?”薛草兒正端著一個簸箕幫忙曬豆角,疑惑地望著步履漂浮的諸葛景鈺,“他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
“彆搭理他!”江南姝伸手幫忙,順口問了一句,“我家小乖回來了嗎?”
小東西已經兩天沒有露麵了。
“回來了,在你房間裡。”薛草兒笑著說,“它真的挺通人性的,我讓它彆在人前露麵,他是順著牆壁爬進你房間窗戶裡的。”
“那可不,小乖可是我從小養大的崽!”江南姝驕傲地說,她又左右看了看,沒發現將軍,這才鬆了口氣,不然那隻醋包貓又得纏著她拍彩虹屁了。
“你們去乾嘛了?”薛草兒好奇地問。
江南姝豎起食指左右擺了擺,神秘兮兮地笑:“再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諸葛景鈺又被江南姝從床上挖了起來,喬裝打扮之後又拖著去了縣城。
還是那個天橋,還是那群圍觀的大爺大媽們。
第三天的時候,最開始那個算命的大媽興衝衝地過來了,告訴他們女兒已經將之前男朋友送的視若珍寶的禮物全部丟進了垃圾桶,還下定了決心準備考研。
不僅是大媽,還有之前受過他們指點的人也陸陸續續趕過來道謝。
這算命攤子的名聲很快就傳遍了鎮子。
然而江南姝並沒有收他們因為感激送來的禮金,反倒是提出一個要求,讓他們回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