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景鈺到底沒有這樣的經曆,所以有些手忙腳亂的,好在其他幾個老師幫忙講解,倒也不至於出醜。
休息的時候,江南姝似無意間打聽起詭門村那幾個沒來上學的孩子。
隻是那兩個老師聽到“詭門村”幾個字之後,臉色都有些古怪,和江南姝姓氏同音的“薑薑老師”小聲地說:“那個村子比較特殊,沒來上學的孩子我們一般都不會管。”
“我來之前有聽說過關於詭門村的傳言,不過我不信這些。”江南姝笑了笑,“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諸葛景鈺咳了兩聲,提醒她彆裝逼太過了。
江南姝瞥了他一眼,解釋道:“我哥身子比較虛,初來乍到,水土不服。”
說著,還佯裝關心地對諸葛景鈺說:“哥,你得多穿點啊,可彆感冒了,學校離縣城醫院得開一個小時的車呢。”
“嗬嗬,謝謝關心啊。”諸葛景鈺假笑地回了一句。
“難得碰見兄妹倆都來做支教的,挺好的,有個照應。”薑薑笑著說。
“薑薑老師,你把那幾個學生地址告訴我吧,我準備下午去看看情況,不管怎麼說,還是得繼續上學啊。”
“小江老師,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你是新來的老師,不知道那個村子的村民脾氣都怪得很,而且你長得這麼漂亮……”薑薑語氣遲疑,最後還是壓低了聲線,“那個村子好像有從外麵拐來的女人,之前有個支教老師失蹤了一段時間,最後是在詭門村找到的。”
江南姝心裡大概有些猜測,不過卻表現出十分地吃驚。
“反正,那個村子最好彆去,到時候和那些鄉鎮乾部說說吧,由他們出麵會好一些。”
江南姝沒再說什麼,隻是要了對方的資料。
畢竟表現得太過激進容易引起懷疑,目前而言除了諸葛景鈺,這兒的每一個人都不值得信任。
從頭到尾都是薑薑老師在說話,而另一個姓朱的男老師卻沒有說話,看得出來性子比較沉默。
因為有些地方的孩子住的比較遠,所以下午他們三點鐘就放學了,這些孩子都是附近的村子裡的小孩兒,他們都是結伴自己回家,沒有家長接送。
江南姝又找校長了解詭門村那幾個學生的情況,偶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