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的女人看見車裡的吉祥,絲毫沒有害怕的情緒,反而眼中還帶上了興奮。
景瑤起身往車裡走。
“瑤瑤,外麵沒事吧?”
爺爺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多餘問這句話。
聽這外麵的動靜也不像是沒事。
“爺爺,你們三個就在這裡坐著,什麼也不要乾。”
景瑤轉身進了裡麵的床鋪,裝作找東西都樣子,將自己的長刀拿了出來。
想了想順便把匕首也帶上了。
坐在卡座的三人見景瑤拿著武器出來了,不由的瞪大了雙眼。
李默看著景瑤手中的長刀和匕首,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試問哪個男人不愛舞刀弄槍?
那個女人還在瘋狂地砍車頭,景瑤拍了拍車窗,示意她到自己這邊來。
那女人不知道怎麼想的還真就過來了。
李默還沒來得及阻止,景瑤就已經將車窗搖了下去。
那女人還以為景瑤是怕了自己,連忙爬上副駕駛的車窗外。
“你···”
她剛爬上來隻說了一句話。
一柄長刀直接插進了她的腦袋。
一旁的李默整個人都呆住了。
動作這麼迅速的嗎?
看見景瑤動手,吉祥沒忍住“嗷嗚”出聲,順便還給了李默一爪子。
景瑤麵無表情的將刀從她頭上拔出來。
女人的死,很快就引起了後麵的人注意。
“春子!”
景瑤和李默聽到這個名字都愣了一瞬。
在他們華國,沒有人會起像“春子”一樣的名字。
倒是有個國家愛這樣起名字。
李默則是想起什麼似的,迅速翻找著地圖上他們的位置。
當看到地圖上離他們不遠的城市,李默終於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了。
“景小姐知道咱們華國一直都有j國的學校嗎?”
景瑤當然知道。
很多年前j國戰敗,但是他們亡我華國之心從未停止過。
表麵上投降,在華國麵前放低姿態。
實則是換了另外一種方式入侵。
他們以華國的城市為單位,建立起了j國學校。
這學校隻招他們本國的學生,就連保安、做飯的廚子都來自j國。
大門處二十四小時監控,甚至且還掛了個牌子,明確規定華國人不準靠近。
就連這裡麵的學生,上學放學都是專車接送。
但是最恐怖的是,這些人畢業之後就銷聲匿跡了。
誰也不知道他們畢業之後去了哪裡。
說不定改名換姓潛伏到華國內部,然後從內部開始腐蝕,從而達到另一種的侵略。
華國好幾個城市都是這樣,明明在敵人侵略的時候受儘苦難,甚至整個城市的人都被殺沒了。按理說這麼苦難的城市,這麼深的血海深仇不應該被遺忘。
可是最後呢?
許多年輕人已經忘了曾經的那些苦難,和那些為了華國犧牲的人。
他們甚至在那些曾經飽受滄桑苦難的城市裡搞j國才有的xx祭,還有在那些英雄們曾經付出生命的城市搞什麼風情街。
因為他們覺得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早就該忘了。
他們說,人應該往前走,不應該總是糾結於過去。
但是往前走也不能忘了過去路,沒有他們的過去就沒有今日的華國。
他們甚至從沒想過,自己族譜往上多數幾個,就有死在j國人手中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