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本來都準備回屋了,一聽這話調轉頭隔著大門開始罵。
“你個小x貨!跑老娘家門口賣肉!@¥%#@%¥#%”
景瑤坐在屋裡都能聽到林姨罵得有多臟。
視頻裡黎詩詩被罵得連還口的力氣都沒有。
隻能灰溜溜地離開了。
黎詩詩氣呼呼地離開三號彆墅的範圍。
“詩詩怎麼樣?”
馮春珍見到女兒下來,連忙上去問情況。
“她都下來了,肯定又被人拒絕了,呸!沒用的東西!”
黎珅狠狠朝著母女倆啐了一口。
“你行,你怎麼不上?!”
黎詩詩自從被放了回來,也不知道打開了什麼開關,隻要她爹說了什麼,自己就要刺上幾句。
“你個死丫頭還敢頂嘴!”
黎珅上前就揪著黎詩詩的耳朵。
“你放開詩詩!”
馮春珍連忙上前拉架。
黎詩詩用手掐著黎珅揪自己耳朵的那隻手,見女兒反抗黎珅就伸手想要打她。
馮春珍一把抱住黎珅的胳膊,黎詩詩則是低下頭狠狠地咬在黎珅手上。
“啊!你這個死丫頭!!”
黎詩詩這一口可是下了死力氣,黎珅疼得直接鬆手。
趁著這個功夫,馮春珍拉著黎詩詩就跑遠了。
黎珅甩著手看著跑遠的兩人。
回身看了看三號彆墅,這才憤憤地走了。
原本還想這些有錢人會需要的,卻沒想到全部都不開門。
看來要從長計議了。
見門外半天沒了動靜,林姨這才收拾好情緒進屋。
景瑤站在門裡迎接林姨,並默默地朝著她豎了個大拇指。
“小姐見笑了,我這些都是當年在農村跟我那婆婆學的。”
婆婆是個潑辣、自私又貪婪的人,那些話也都是她當年罵自己的,如今正好被自己搬了出來。
“你說這是什麼人家,讓一小姑娘出來乾這個,雖說現在糧食艱難,但是我可是聽說那邊的農業局又在開始建設了,說不定馬上就要開始招人了,他們就不能等一等嗎。”
景瑤也不知道黎珅一家究竟解除了什麼。
不過看黎詩詩那熟練的樣子,想必這樣的事情沒少做吧。
一時之間景瑤不由得唏噓不已。
“小瑤,綠意酒吧要停業了,明天最後一場拍賣會,你來嗎?”
手機提示音響起,景瑤拿起一看,是孟茗遠。
不過酒吧停業?自己不是幫他解決了貨源問題麼,怎麼又要停業。
不過這最後一場拍賣會···
“你酒吧不是開得好好的,怎麼就又要停業?”
“唉,一言難儘,拍賣會來不來?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景瑤從這字裡行間裡看出了無奈。
“去!”
“行,我給你留位子。”
景瑤決定明天見了孟茗遠,當麵問問他停業究竟是怎麼回事。
帳篷區那邊,黎詩詩和馮春珍一路跑了回來。
他們這個帳篷還住著兩家人。
“喲,這是沒接到生意啊。”
剛進門母女倆就迎來了呂琪的冷嘲熱諷,就連另一家的女主人施萍看著兩人的目光也是不屑。
想當初看這一家三口可憐,就讓這一家跟著他們兩家擠在一個帳篷裡。
先是呂琪發現的不對勁。
她這家的女兒總是一副勾人的樣子看著自家男人。
更甚至有一天夜裡呂琪半夜醒來,發現睡在自己身側的男人不見了蹤影。
呂琪害怕自己老公出什麼事,就叫醒了熟睡的兒子跟自己一起出去找老公。
兩個人在帳篷區找來找去都沒碰上自己的老公。
也就是這個時候,呂琪聽見有男歡女愛的聲音傳來。
而聲音的方向是之前坍塌的帳篷區。
那邊的帳篷之前被變異青線蟲壓塌後,就沒人再住了。
呂琪還以為是哪對野鴛鴦在這裡偷歡,轉身就想走。
結果卻聽到了裡麵人說話的聲音。
“阿遠哥哥,你說是我讓你舒服還是你老婆讓你舒服?”
這是哪來的小X貨勾引了誰家的老公。
“當然是你,呂琪那個老女人我早就不碰她了。”
聽著這聲音,呂琪覺得自己五雷轟頂。
這聲音,就是自己那半夜失蹤的老公何遠!
呂琪咧嗆了兩步,手扶上一旁的帳篷。
“那遠哥哥,你明天帶回來的物資能分我一些嗎?”
“好說好說。”
接下啦又是一陣靡靡之音。
呂琪環顧了一下廢墟,這地方早就沒什麼人來,這兩人可真是會選地方。
看著倒在廢墟之上的棍子,呂琪將它拾了起來。
拿著棍子目眥欲裂地悄悄靠近那頂半塌的帳篷。
“好你個何遠!老娘嫁你這麼多年,你居然偷吃,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賤蹄子勾引你!”
呂琪拿著棍子衝進帳篷裡,對著床上的男女一頓打。
“啊!!”
黎詩詩光著身子拚命地往何遠懷裡鑽。
何遠被這自己老婆的一棍子打個正著。
“老婆!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的這樣的!”
何遠推開黎詩詩,想要下床,但是黎詩詩拚命地抱著何遠就是不撒手。
“解釋?解釋個屁!你倆都光著屁股了,還解釋什麼?!”
“我今天就要看看這小賤蹄子是誰!”
呂琪上前就要去抓黎詩詩的頭發,黎詩詩將頭埋在何遠懷中拚命躲閃。
“老婆,你聽我說,這都是誤會,是她!是她勾引的我!”
要不是呂琪聽到了何遠說的話,自己還真的相信了這男人的屁話。
“媽,爸你這是?你出軌了?!”
兩人的兒子這時也循著動靜找了過來。
一來就看見自己的親爸光著身子,懷裡還摟著一個同樣光著身子的女人,而自己的媽媽正在想辦法將那女人拽出來。
而自己的爸爸好像還在護著懷中的那女人。
沒有絲毫猶豫,何帥衝上前一把將自己爸爸推開。
何遠都快五十的人了,自己的兒子二十四歲正壯年。
呂琪趁著這個機會一把將他懷中的女人扯了出來。
“我倒要看看你是···”
呂琪拽著黎詩詩的頭發讓她抬起頭。
“是你?居然是你!”
何帥這才看清,這不是和他們擠在一個帳篷的黎家的那個女兒嗎?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女孩比自己還要小幾歲吧。
黎詩詩一把扯過掉在地上的破毯子。
“是我又如何,你自己看不住男人怨誰!”
呂琪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這時何遠也穿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