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山上下忙於準備金秋盟約,她終於得以接觸雲家暗衛。
一支隻屬於雲家家主,絕對忠心的隊伍。
“我走後,你們就不用去擂台了,是不是?”
“不。”青黛與阿土對視一眼,“自然要去。”
連景聲書房內。
白衣男人捏一根紫玉狼毫毛筆,在宣紙上暈開一大片墨點。
他冷笑,“李遊春,你自己主子的下落,要來問我麼?”
連景聲對麵站了一個男人,劍眉斜飛,五官深邃冷峻,此刻他臉色陰沉,“不是說好了?我和你合作的第一個條件,不殺她。”
“嘖。李遊春,你太惡心了。”連景聲扔開毛筆,砸到硯台濺開墨點,“不是你先貪心人家的家產嗎?在我這演什麼情種?”
“你懂什麼!我站在她身後,她就永遠都看不到我!”李遊春眼珠爬上紅血絲,“你是不是殺了她!”
“嘖嘖。”連景聲抓起書桌上的一幅畫迎麵砸到李遊春臉上。
李遊春的下巴被砸紅了大片,他低頭,畫滾落地麵,展開了半幅,正好露出雲青黛那雙極具標誌性的眼睛。
瞳色偏淺,眸光靜水流深。
他退後一步,那幅畫展開了全部,落款正是三個字“李遊春”。
“你看看,是誰害死的雲青黛?”連景聲搖頭笑,“你跟我是同一類人。裝什麼呢?”
“有時間跟我在這發瘋,不如好好想想,明日在江湖各派麵前怎麼交代你主子的下落。”
“是要按我說的,然後我們兩人平分雲家家產。還是繼續扮你那個惡心的癡情種,然後一分都拿不到呢?”
李遊春一言不發,連景聲站起,繞過書桌走到他麵前,剛剛好把那幅畫像踩在腳下,“不僅分文難取,就連人……你都得不到。”
“唉。”連景聲歎氣,“我的未婚妻可真是位絕色佳人。可惜佳人已逝,到底與我有緣無份。”
李遊春蹲下身,一點點從連景聲腳下抽出那幅畫,冷聲,“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金秋盟約當天。
陵山在半山腰搭建了一個碩大的圓形擂台,周邊圍起幾人高的鐵鎖鏈,織成網狀的鐵鎖朝擂台內側的那一端還有尖銳的凸起,像密密麻麻的銀針。
外頭之人能將裡麵情況看的明明白白,擂台內參賽之人除了唯一出口,根本無法逃出。
四麵坐滿各門各派,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