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2 / 2)

薑翌被謝懷川那聲平靜的驚呼聲給逗的有些想笑,但是聽到他後麵所說,卻又真心實意的感覺到了心疼。

古代沒有地暖和空調,冬天院子裡缺了炭火,是真的會凍死人的,更不用說還隻能吃餅子和涼水。

“好啊,本來我還想看在你們生養懷川的份上,不和你們計較太多。”薑翌臉色一變,根本不給謝郎中解釋的機會,“既然你們以前如此磋磨本殿下正君,那麼本殿下便好好和你們算算賬。”

“平安。”

一名護衛上前,將一張紙送到薑翌手中。

看見那張紙的樣式,謝郎中和裘雅如麵上都些不自在。

薑翌可不管他們的臉色,慢悠悠地念出了上麵記載的一行生辰八字。

“這是謝家送到我母妃手中的生辰八字沒錯吧,可本殿下先前問過懷川,這上麵記載的生辰,明明是府上另外一位公子的八字而不是我家懷川的。”

“當然,本殿下對你們那個兒子沒興趣,也看不上一個妾生子,反倒要感謝你們弄虛弄假,成全了我和懷川的緣分。”

薑翌將寫著生辰八字的紙條折起來,慢條斯理地開口:“隻是,你們連衝喜人選這種事情都敢作假,就不怕事後被查出來?”

“哦,本殿下忘記了,先前京中都在傳本殿下快死了,你們是不是也這麼覺得。”

“一個快咽氣的人,哪裡翻得出什麼浪花,等到本殿下死了,你們再讓你們派過去的嬤嬤滅了懷川的口,到時候往外宣稱懷川乃是殉情而死,不僅死無對證,你們還能因此獲利。”

薑翌的聲音平靜,謝郎中和裘雅如兩人卻是聽的渾身冒汗,在薑翌開口說第二句話的時候,便已經齊刷刷地跪到了地上。

薑翌的手在桌麵上猶豫了一下,一個乾淨的茶杯便被謝懷川遞到了他手邊。

薑翌順勢接過,直接砸到了他們麵前。

“不過一個小小的戶部郎中,還有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小妾,竟然也敢算計到本殿下頭上,妄圖踩著本殿下的死上位,你們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殿下,殿下饒命!這件事下官不知情啊!後宅之事全是賤內在負責,生辰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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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有誤這件事情,下官一概不知啊!”

謝郎中一刻不停地磕著頭,企圖求七皇子能夠饒他一命。

宮中之人先前來要生辰八字時,他們並不知曉這生辰八字是用來給七皇子衝喜所用,隻以為是宮中哪位公主相看人家,便巴巴地送了謝郎中和裘雅如兩人所生的謝斐然的生辰八字進了宮。

等到淑妃派人來遞口信,他們才知道,原來不是給公主相看,而是要以男子之身嫁去七皇子府,給那個快死的短命鬼衝喜。

謝斐然從學堂回來得知了這個消息,哪裡願意,在府裡鬨騰了個底朝天。

可宮中決定的事情,他們這種小官員哪裡敢拒絕,更何況淑妃早就說過這生辰八字的用途,隻不過他們官小,又因為種種機緣巧合地錯過了這個消息,才導致了現在的場麵。

眼看著淑妃開始往府中送彩禮,裘雅如靈機一動,便想出了個辦法。

送進宮中的條子上麵除了生辰八字,便隻有一條謝家大少爺的名號,可他們府中除了謝裴然,還有另外一位名副其實的大少爺啊。

關於他前麵那位正妻所生的兒子,謝郎中已經有些記不清他的模樣了,反正好幾年也見不上一麵,在府中對方就像是隱身了一樣,用他來代替自己寶貝兒子去火坑,他自然是願意的。

隻不過這種事情終究是有辱斯文,他雖然默許,但是全程都交給了裘雅如去辦,眼下將責任全部推給裘雅如,他是半點都不虧心。

薑翌就這麼看著謝郎中磕頭求饒,一副將責任全部從自己身上摘出去的模樣,厭惡地撇撇嘴,然後將謝懷川拉到了自己原先站著的位置。

誰要看糟老頭子痛哭流涕地求饒啊,這頭還是磕給苦主吧。

謝郎中磕了一會兒,也發現到了自己麵前的靴子花紋換了樣式。

他就像是拽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跪著上前拽住了謝懷川的衣角:“懷川,懷川,看在我是你爹的份上,你幫爹向皇子殿下求求情……”

謝懷川居高臨下地看著謝郎中,看著他一邊求饒,一邊將所有的罪責都拋到裘雅如身上,卻隻字不提謝裴然的模樣,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這一幕和十幾年前何其相似,隻不過那時候,被他推卸責任的人是他和他的母親。

“爹,”謝懷川忽然開口,在謝郎中驚喜期待的視線當中,緩緩開口,“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想來我這個嫁出去的兒子也差不多,從我出嫁的那一天起,我便不是謝家的人了。”

謝懷川嘴角上揚,在謝郎中不可置信的視線中,微微用力,便將他踹了出去。

薑翌見狀嘶了一聲,這一腳力度不小啊,看來他這位正君也是個練家子啊。

薑翌掃了眼係統給他弄出來的麵板上反派值增加速度,想了想,拉住了渾身冒著黑氣的謝懷川。

“就這麼踢死了太便宜他們了,還臟了你的靴子。”薑翌想了想,在他耳邊問了一句。

謝懷川的眼神一亮,點了點頭。

薑翌一揮手,便有幾個侍衛按照謝懷川的指揮去翻找東西,不一會兒,便拿著一個有些破舊的木盒回來了。

“死罪可免,”薑翌看著謝郎中的眼中燃起希望,慢悠悠地接了下一句,“活罪難逃,本殿下也不為難你,就用銀子來抵債吧,據我所知,戶部的官職可向來都是個肥差。”

“放心,本殿下隻拿該拿的,絕不多貪你一枚銅錢。”

“來人,請謝郎中和他的夫人去庫房,我們當麵算賬。”

嚇到腿軟,甚至有不明液體浸濕了衣服的裘夫人和謝郎中被護衛拎走。

薑翌墜在後麵,一邊慢悠悠地晃悠過去,一邊和謝懷川聊著天。

“那個叫謝什麼然的,你是想自己解決,還是我一並解決了?”

謝懷川眼神暗了些,不過很快地就變化了回來,他微微歪頭,眼神中滿是茫然,似是不了解薑翌為何這麼說:“夫君?”

薑翌頭皮一麻,不過他現在也算是有了些抵抗力,很快便正色開口:“和你說正事呢,先彆演了。”

謝懷川盯著薑翌東看西看,就是不肯看向他的強裝鎮定模樣,忽然輕笑了聲。

“夫君不喜歡我這樣嗎?”

薑翌視線飄忽:“咳,也不是不喜歡,就是,那什麼,一直演戲多累啊,你不用這麼強求自己。”

“嗬~”

謝懷川停下腳步,垂眸,微微俯身壓向薑翌,用自己的影子將薑翌完全罩住。

他壓低了聲音,眼中閃過了一絲玩味的笑意:“這樣,夫君也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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