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神秀麵色冷峻,聲音低沉,說完之後,一道劍光飛出,老者人頭落地。
經過他一番殺伐,老者已經是如今太一門唯一的一個硬骨頭,再也無人敢阻擋鐘神秀步伐。
一劍將太一門祖師殿斬落,太一門自此滅亡。
十餘年殺人,被追殺,又殺人,來來回回,其中經曆實在太多,即便以鐘神秀天生殺相的性子,也覺得有些疲憊。
離開了太一門舊址,禦劍來到天元城,直接闖進當初陳陽教他煉劍修行的院子,不顧司馬府內一眾人的驚呼和質問,推開房門,倒頭便睡。
得了稟報匆匆趕來的司馬長風,見到了呼呼大睡的鐘神秀,便不自覺的又想起了陳陽,默然片刻,揮手讓府內眾人離開。
鐘神秀這一睡,便是三天三夜。
而司馬長風也在門外,守了三天三夜。
除了陳陽帶給他的恐懼之外,也有太一門被滅,門主曹真君被釘死在山門腳下的信息傳到了他手中。
想起當初初見鐘神秀時還是個被人滅了滿門,寡言少語的少年,可如今才不過二十年,便已經斬殺真君,滅了一個傳承了數千年的大宗門大勢力。
司馬長風心中對陳陽的恐懼,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
“我師何在?”
大睡了三日,鐘神秀重新養好精神,踏出房門。
司馬長風先躬身一禮,態度謙卑,將當初出海之事,說了一遍,又拱手送上海眼所在海圖。
鐘神秀點了點頭,也不說話,收了海圖,直接身化劍光離開了司馬府,離開天元仙城。
不說鐘神秀循著當初的足跡,前來尋他,經過數年苦修,其中多次修改,在陳陽的隔空指點之下,郭小山終於凝煞煉罡大成。
隻是一道天河總是懸於腦後,拖出上百丈,怎麼也無法完全收束。
這倒不是修煉出了錯漏,而是這天河法力,實在太過雄渾,已經超出正常法力該有的模樣。
接下來,便要以人身為鼎爐,天河法力為大藥,配合天河真籙,煉成一粒天河金丹,這才能將這雄渾到極點的天河法力,收放自如。
“符籙,符籙,符乃天地精神,籙乃鬼神名章。”
“貧道這重新修改完善的天河真籙,上承銀河,下煉水神.......”
“師父。”陳陽還未說完,郭小山連忙打斷道:“什麼是銀河?不是天河嗎?還有,這天河到底是什麼?”
陳陽訕訕一笑,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天河正法,開始自是以一元重水為根基,修成雄渾法力,隻是後來在逐漸完善之中,陳陽覺得,單單隻是修煉一元重水,法力雖然雄渾,但卻遠遠稱不上天河。
便以前世自己家鄉的銀河,與傳說之中的天河相互結合,重新演化拔高,如今的天河正法,幾易版本,已經與開始之時的天河正法,不說毫不相關吧!那也是一個天,一個地,從立意上,便高出了不知道多少。
開始之時的天河正法,修煉到了頂,最多也就是奪取本方世界水元權柄,合了此方天地的水元大道,雖然也算是厲害到了極點。
但與如今引入銀河精神的天河正法,朝著仙道終究目標,創造天河宇宙相比。
說一個天一個地,都算是收著說了。
“這天河和銀河,等以後有機會,為師自然帶你去見識見識。”
“現在你先聽為師好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