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鐘道友?”
“他天生殺相,隻有在殺伐之中才能成道,他的事,你們不必管。”說了一句後,陳陽擺了擺手,讓他自去準備。
張了張嘴,很想說這是四海商會,不是他的彆院,但看到陳陽已經拉著身旁少年朝著後府而去,司馬長風不敢怠慢,連忙吩咐人,將地方好生打掃出來。
“師父,真不管大師兄嗎?”
看了一眼這個欲言又止的傻徒兒,陳陽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提點道:“他有他的路,有些時候,管的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對他不是好事,對貧道也不是什麼好事。”
“你是如此,你那個小...妹子,亦是如此。”
本想說小媳婦的,但想想這個傻徒弟的脾氣,和那女孩兒的年紀,陳陽還是改了口。
郭小山嘴巴張了張,神色有些黯然,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他不說話,陳陽卻要繼續說。
“等你修成大法,自然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如今你還是乖乖聽話便是,來,莫要愁著臉,給為師笑一個。”
“師父,我笑不出來,我去修煉了。”
這個徒弟倒也不慣著他,掙脫了陳陽的魔爪,隨意推開一個房間,自去修煉去了。
陳陽嗬嗬一笑,彆看傻乎乎的,卻還是個有脾氣的。
...........
過了半月,一切準備妥當,司馬長風這才來請陳陽。
禹過這個人也算是個傳奇人物了,他留下的仙府消息,對於四海商會眾人來說,沒人願意放棄。
十三位元嬰,儘數前往,諾大的四海商會,隻留下了一個近年來才成就的新元嬰負責鎮守。
眾人乘坐傳送陣,花了十餘日,這才來到最東邊的出海口。
一艘高十餘丈,長上百丈的巨大海船,已經停在船塢之中。
這艘大海船,也是一件法寶,不但能抵擋風浪,還能防禦一些普通妖獸的攻擊。
若是陳陽一人,自然是駕起遁光便自去了。
隻是多了四海商會眾人,便也隻能如此。
倒不是元嬰真就這麼菜,連月餘飛遁都堅持不了。
此去東海,四海商會除了司馬長風等十三位元嬰,眾人還帶了許多人才,其中有陣法大師,有精通星象的用來測算精確位置的凡人星象大師,加起來,莫約數百人。
這些人各有專才,法力也有高有低,有的甚至就是凡人。
如此一來,駕船出海,也就成了必然。
不過從帶了這麼多人,便可知曉,四海商會對於此次出海的重視。
眾人登船,陳陽自是被安排在了最好的房間,郭小山這個徒兒也同樣如此。
兩人便住在隔壁。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了陳陽當日所說,郭小山修煉的極為努力,自登船之後,便一直待在房間之中修煉,即便有一次遇上的海底妖獸襲擊,鬨得動靜頗大,這小子也未曾踏出房門一步。
陳陽自家有事要做,卻也一時,將這個弟子忽略了過去。
陳陽並沒有煉製定海珠。
禹過留下的定海珠煉製之法,雖然也算精妙,可以用來日後寄托第二元神,但也隻是剛剛夠格而已。
對此陳陽自然不會滿意,此次前往東海海眼,便是要在海眼之中,布置大陣,借著海眼吞吐無量水之精華,煉出天一真水,煉製更好的定海珠。
此時的他,正在甲板之中,攝取無量水氣,煉成水之精華,用來編織,可以抵擋海眼吞吐之力的法寶,玄元控水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