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梟仰天打了個哈哈,裝/逼般從容一揮大袖,對杜平下令“咳咳,可以了,退下吧。”
杜平沉默不語。
童梟自我打圓場“嗬嗬,你們看,這魔兵沒有靈智,傻不拉幾的,你們放心。我童梟說話算數滴···”
正道修士鬆了口氣,乾笑起來。
“原來如此。”
“哈哈,原來這魔兵沒了靈智啊?”
“空有修為,卻石樂誌。”
“劉道兄魔功深厚,稍加祭煉,必能如臂使指這金丹魔兵。”
劉一鶴暗暗鬆口氣,隻要不是童梟故意殺人滅口,那就一切好說。
死的不是自己就行。
誰知,麵無表情的魔兵杜平,機械轉過頭去,死死盯著一個女人。
符離。
殺死曾夫子的元凶。
符離嚇得一激靈,後退一步,乾笑道“童,童道友,快收了神通吧。這魔兵看著怪嚇人。”
她話音未落,隻覺得煞氣衝天,霹靂灌頂,勁風拂麵,臉皮針紮一般劇痛。
那人畜無害的魔兵,竟然再悍然動手。
又一個驚天雷般大巴掌,重重扇向符離花容月貌卻殺人不眨眼的嬌靨!
“啊!”
符離眼睜睜看著杜平一掌打來,瞠目欲裂,試圖多虧。
但金丹期的凝視,卻淵渟嶽峙,威壓重重,讓她卻身體顫抖,卻一動也不能動。
隻能呆若木雞、滿眼恐懼,凝視著杜平巴掌,如遮天大手,破空而來!
巴掌速度太快,凝碎虛空甚至毫無聲息——連破風聲都無。
符離那花容月貌、不可一世玉容,瞬間被杜平大巴掌,打得稀巴爛。
她甚至來不及淒厲慘叫,就腦袋破碎扭動如麻花,狂轉十八圈,倒地不起。
正道修士各個魂不附體。
符離死太慘了。
她頭朝下,臉著地,修長雪頸扭曲成一麻花般詭異之狀,眼珠怒凸,死不瞑目。
舌頭,更是吊死鬼、長舌婦般長長伸出。
可憐叱吒風雲百年女修,被杜平這凡人一巴掌,活活抽死。
“活該!”
小曾墨淚眼婆娑,含淚將小手拍腫。
這壞女人,親手殺死了她唯一的親人爺爺。
大哥哥,替她複仇了!
劉一鶴“···”
趙曼姬“···”
正道人士驚怒交加,齊聲質問童梟“好個童梟,你說好投降不殺,卻是消遣我等?”
童梟滿頭大汗,連連彈出魔種,控製杜平。
“這魔兵,怎麼回事?”
但魔種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童梟這才意識大事不妙!
魔兵,失去控製了。
冷汗直流。
“轟!”
又一正道修士,被杜平無情鐵手格殺。
死的更慘,被活活掐死。
瘋了,杜平殺瘋了!
千載以來,他一直奉行苟字,千方百計,避世自保。
但!
今日之凶險,讓杜平終於意識到,這是弱肉強食 的修仙世界。
弱,就是原罪,一味苟,不是辦法!
拳頭夠大夠硬,才是真理。
而童梟燃魂大/法,為杜平打開新世界大門!
“原來,這就是修仙的滋味?”
杜平攥緊拳頭,感受著渾身筋骨傳來的幾乎無窮無儘的澎湃力量。
半步金丹下,一眾築基,形同螻蟻。
攻守之勢,異也。
休怪我不客氣了!
“來偷襲,來騙!”
“年輕人,耗子尾汁!”
杜平又一巴掌,隨手抽飛一正道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