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雲縣,周圍的縣城和府城都受了災,可是偏偏永寧侯所在的雲縣就沒有死一人。”
“所有人都說永寧侯治理有方,當時孤便有所懷疑,後來一查,果然。”
“那些雲縣的百姓早就不是之前雲縣的百姓了,而是全被山匪所取代。”
“而那些山匪便是前朝餘孽。”
“永寧侯,孤說的對還是不對。”
周舒朗的臉色已經不能用蒼白來形容了,他的臉色難看的緊,卻還是在掙紮著,“
“不,胡說,你都是在胡說。”
“這麼大的事情,你自已是搞不定的,還有你的夫人在一起從旁協助。”
“為了給那些人一個合法的身份,你的夫人可沒有少籠絡你的上峰。”
“啊!這……荒謬!”
蘭相等人為人正直,陡然聽到這樣的秘辛,一個個氣的不行,
“永寧侯,你當年好歹也是狀元,當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周舒朗手中的劍都已經快要握不住了。
他最難堪的一麵被暴露在了人前,他有些撐不下去了。
“胡說,你胡說!”
他想要晏明絕閉嘴,他怕晏明絕說出他更加害怕的東西。
可惜,天不如人願,晏明絕繼續開口道:
“孤是否胡說,你心中清楚。”
“而且,永寧侯府這些年為何沒有子嗣誕生,什麼原因,你心中應該清楚。”
“因為你早已經算不上一個男人了!”
晏明絕輕蔑的掃了周舒朗下半身,嘲諷的說道:
“你如今也和一個太監沒有什麼區彆。”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嘩然。
這些年,永寧侯也隻有一個妻,最近才弄了兩個女人入府,眾人都以為是永寧侯夫人的問題,卻沒有想到問題居然出在永寧侯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