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是該退隱了,我不退年輕人就不能出頭,這老灶火就燒不旺。”
“您是想要為灶火添新柴,南北合作,武林大同,然後共計救國。”
“你......”
宮寶森這次是徹底震驚了,因為他這心念和想法從未與人說過,懂他的人更是寥寥無幾。
“丫頭,本以為你與我過去一樣,眼中隻有勝負,未曾想你竟是看透了這點。不錯,國難將至,日寇壓境,武人雖然不及那些槍炮,但是如何不儘一份力。”
宮若梅搖頭,她道:“我未看透,這是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不過我即為宮家人,這事我幫您去做,當這灶火中第一根新柴。”
“丫頭,你......”
......
張子魚這邊告彆了宮若梅,然後也是立即融合關於宮若梅宮家六十四手的記憶。
這一融合先是把自己給驚到了,他好像低估了一代宗師裡麵的武功。
“這個一代宗師世界好像和記憶中的有點出入啊。”
張子魚嘀咕一句,然後仔細感知了記憶,按照記憶當中記載的信息。
然後在草地上站了一個八卦掌的樁功,開始試著調動筋肉氣血。
一代宗師裡麵的武學,其實已經是走出了一點國術的苗頭。
打熬身體,磨練氣血。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在拳腳之間,擁有碎石破敵,成百上千斤力道的原因。
不過也僅此而已,暫時還沒有更進一步,更不要說與槍炮對抗了。
一代宗師當中,武學並無什麼明暗化三勁的境界劃分之法。
明勁、暗勁、化勁不過是三種練習勁道的方法,殊途同歸,最後都是一身整勁。
這武道隻有一個模糊劃分,那就是宗師。
氣血如汞,氣息綿長不絕,那就可以稱之為宗師。
宗師是一方高手,江湖中也是名宿一般的存在。
按照宮若梅給張子魚的記憶當中,宮寶森必然是宗師,而她和師兄馬三,都差了不少。
氣血差了點,這心念和武技也都差了點。
張子魚運起樁功,這身上氣血開始調動,周身如同浸入火爐,潛藏在身體裡的寒意緩緩在這氣血衝刷之下化開,增強自己得到力量。
站樁約有一個小時,張子魚覺得腹中饑餓這才停下。
“筋肉緊實,氣血大漲,看來是這些年積累下的底蘊。”
這些年的積累加上小陰血培元丹的藥力慢慢發散,這力量增強得自然快上幾分。
張子魚摸了摸肚子,說道:“等到了任家鎮那邊,自由地裡麵是該養些吃的......呸,小動物了。要不然行走不方便。”
張子魚出了怪物牧場,身形出現在森林當中。
他眼睛瞥見左邊的大腿粗細的樹,心中一動,想要試試力道。
八卦掌手勢一起,然後運勁,如刀一樣一掌劈了上去。
“哢嚓”
“嘶”
哢嚓聲響,這樹就被攔腰打斷,順著掌力傾倒而下。
張子魚也是同一時間倒吸一口冷氣,不是驚的,是痛的。
氣血增強,但是身體打磨可還沒有到位,用勁也沒有這麼熟練,不痛才怪。
不過熟練幾天,就懂得用勁了。
張子魚逮了兔子,直接上火,吃飽了繼續趕路。
又是走了一天,終於是來到了任家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