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app也是我自己精心準備的,等到我拎著三十萬進了屋,立刻查看後台,發現裡頭已經存進了五十萬,都是他們的本金。
“真有錢啊。”
我微微一笑,直接全部刪除,將資金以匿名的形式直接捐贈給了國際孤兒撫養機構。這不是說我沒有洗錢的渠道。
而是做到我這個地步,壓根就不需要靠著騙和做局來騙取金錢裝裱自己。
而這也是拐子和騙子的根本區彆。
做完這一切,我才靠在沙發上回想著整個局中自己的疏漏之處,待到確定沒有任何瑕疵,我才站在鏡子麵前撕掉了臉上的偽裝。
一張平凡至極的麵孔出現在鏡子的倒映中。
這才是我的本來麵目。
你可以說我長得不帥,甚至平庸,但這就是拐子入門的第一條門檻。
長得帥或長的醜都不行。
因為那會給對象留下深刻的印象,容易露出馬腳,而我這樣的長相丟進人堆裡怕是連專業的警犬都找不到,這才是
門票。
就在這時候。
電話奇怪的鈴聲響了起來。
我目光一肅,快速接起電話。
因為我清楚,這是我的私人號碼,放在國內知曉這個號碼的人都不會超過三個人,而他們知曉我真正聯係方式的理由隻有一個。
也是我白小飛來西城的真正原因。
“有信兒了?”
儘管我極力的壓抑住聲線,但是還是能夠隱隱聽出顫抖。
這若是讓熟悉我的人知道,怕是得驚掉了下巴。因為我出山以來,哪怕泰山壓頂也未曾變過臉色,可如今一通電話而已就讓我失了分寸。
我等這個電話,等的太久了。
十年的拐子生涯啊,我就是靠著這一腔執念闖過了一關又一關,而後重新回到了西城,我如何能不激動?
“有信兒了,不過小飛,你當真要這麼乾?”
“你應該知道的,西城不是我們的地盤,自古以來,三教九流,下九流的勾當都是在西城起家,你若是捅出了簍子怕是沒人能護得住你。”
電話裡傳出一個變了嗓音的中性聲音。
“寶爺,有話直說,你知道的,這仇我不能不報。”
我咬牙切齒恨聲道。
聞聲,電話裡沉默了一陣,繼續道。
“人我知道在哪裡,但卻不能直接告訴你。你到西城背街的公園裡去找一個叫韓千的,如果你能進了他的團夥,應該就能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
“拐子?”
我麵色一沉,有些不悅。
我知道電話那頭的寶爺不想插手我的恩怨,也理解他不肯將對方的藏身地直接告訴我的,是為了避禍。
人之常情。
可是寶爺竟然讓我去找彆人,加入彆人的團夥,這我根本不可能同意。
要知道,
做拐子的一般獨來獨往。
一山不容二虎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