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刻鐘的時間。
天色,已經逐漸暗黃,馬上太陽就要消失,轉而變成黑夜。
劉璿跟著自己的四名士卒,走在了前方。
一公裡的距離,用走的最多二十分鐘就能夠到達。
可走了一刻鐘。
劉璿都隻走了剛超過一裡的路。
他在設想,也在提防。
同時也在後悔,更加是在內心感到不公!
為什麼一個病秧子,能夠如此玩弄自己?為什麼前幾天自己去搶粥水的時候,他們都不敢反抗。
可如今卻倒反天罡。
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使得他們能夠對自己形成了這種態勢?
他想不明白。
更加是開始有些怕了。
因為陳到百夫長,很明顯是向著葉飛的。
回頭一看。
葉飛手持長弓,唐晨也一樣,張雄和王家兄弟,則是拔出長刀,放在肩膀,一邊吹哨一邊走路。
看起來是沒有什麼異常,就是正常的趕路。
可隻有他還有身旁的五名士卒知道。
他們隨時都會動手。
劉璿深吸一口氣,看著遠處逐漸露出輪廓的土牆,就要到哨所了。
不免停下了腳步,隨後緊張的回頭看向了葉飛:“葉飛...沒必要趕儘殺絕吧?左右都隻是一碗粥,外加上踹了你們一腳罷了。”
“難道就不能好好談談?”
“葉飛!”
嗖!
噗呲!
“咳......”
一名士卒想要逃,可他的喉嚨被葉飛一箭封喉,緊接著唐晨也開始了射箭。
雖然沒有射中要害,但唐晨早年間其實也是學過狩獵的,箭術不能說多好,但三十步內的準頭還是不會差太遠。
一箭射中了另外一名士卒的大腿。
緊接著二人又開始了一輪新的激射。
不管不顧正在前方已經跪倒在地求饒,又或是大喊的士卒。
這裡距離大營已經很遠了,哪怕是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過來。
嗖!
噗呲!
一箭,擊中了劉璿的後背。
他逃了,求饒是沒用的,葉飛他們都是殺才。
妄想逃離這裡,跑到趙國的地盤投降,成為趙國的士兵從頭開始。
但他太小看葉飛的箭術了。
從訓練箭術和刀法以及提高八部金剛功的時候,葉飛就早就想到了這一刻。
又怎會讓其逃跑呢?
劉璿後背中箭,感受到箭矢貫穿自己胸口疼痛,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
緊接著他起身,用著仇視的眼神看著葉飛。
“葉飛!有本事跟你爺爺比刀法啊!隻會射箭又有什麼了不起,我呸!額啊!啊!!!”
又是一箭,葉飛精準無誤的射中了其大腿,使其難以站穩。
至於其餘人。
早就已經被箭矢放倒的同時,被張雄和王家兄弟用長刀處理掉了。
此刻。
整個荒漠中,隻有六個活人。
但其中一個,離死也不遠了。
葉飛放下了手中的長弓,沒興趣對劉璿多說一句,轉而是對著張雄道:“張兄,動手吧,這種人多活一秒對我們來說都是危害。”
張雄笑著舉著長刀,雙手握緊的同時,還緩緩的對著劉璿說道:“粥好喝嗎?前幾天踢我的時候有想過今天嗎?你是什長我給你麵子,粥我給了,但你踢我的時候,應該就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
劉璿痛的齜牙咧嘴,想要求饒的同時,還想要下跪,但大腿還有後背中箭的他很難下跪。
隻能哀嚎的祈求:“葉大爺!張大爺!你們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給你們做......”
嚓的一聲!
張雄手起刀落,一刀劈斷了劉璿的頭顱。
頓時宛若泉湧的鮮血,灑滿了荒漠。
“踢我,搶粥,你做了這種事情就用命來償還吧。”
張雄又踢了一腳劉璿的腦袋,當做球一樣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