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瞅這說的是人話嗎。
君瓷心滿意足的拿著沉甸甸的黃金回到客棧,在店小二虛情假意的職業微笑下走上樓。
床榻上的人,君瓷離開的時候是什麼姿勢,現在還是那個姿勢。
君瓷還以為人死了。
饅頭冷漠的說,[你想多了,人家隻是純粹的不想理你。]
君瓷走到床榻前,明緹的身體微不可察的一抖。
蜷縮著的手指握的更加緊了,在君瓷進門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現在感覺到她在盯著自己更是難受的很。
她是一個血族,一個喝過自己血的血族。
這樣的話縈繞在明緹的耳邊,他整個人如墜冰窟。
與其落在一個血族的手裡,還不如……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君瓷坐在床邊伸出手將人撈進懷裡,指尖往他的裡衣處試探去,冰涼的手指觸碰到他的肌膚,引起一片漣漪。
明緹被迫睜開了眼睛,失去修為的他看起來柔弱的不行,抬起白皙的手握住君瓷的,聲音沙啞,“彆……”
“我看看你的傷。”明緹被人廢掉了靈根,這是內傷,他昨天被人追殺也受了不少外傷,昨天她沒有仔細處理。
明緹低垂眼眸,默默的鬆開了手,掙紮著想要做起來。
“我抱著你。”君瓷挑開明緹的衣裳,目光掃到他的脖子,默默的吞了一口口水,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一隻手不知不覺的摸上他的後脖頸,然後強行解釋,“這樣方便。”
默默看戲的饅頭:方便就方便,你摸人家後脖頸乾啥。
君瓷:我在想今晚從哪裡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