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河你敢動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是季家人,是季明宗他親哥,”走廊裡,三五個保鏢將季明達摁在地上讓他不得動彈。
他帶來的那群老總被人盯著連動彈的餘地都沒有。
孟清河笑了聲,漫不經心的捏了捏耳垂:“季總,不怕你傷心,我還擔心你不是季董親哥呢!”
“是親哥就好說了,”打的就是親哥。
孟清河眼神落在保鏢身上,而後微微轉身,似是懶得看身後慘況。
季明達剛想叫囂,一塊抹布塞進他嘴裡,隨即他被人拖到消防通道裡,三五人圍住他,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約莫三五分鐘,悶叫聲止住,孟清河夾著煙走進消防通道,示意人將他嘴巴上的抹布扯下來。
“孟清河,你彆落在我手裡。”
孟清河嗤笑了聲:“落你手裡啊?我很期待呢!”
“季董最近正愁找不到理由對付你們,”孟清河抻了抻褲腿蹲下去,抽了口煙,輕吐雲霧間,用夾著煙的手扯了扯季明達的衣領,似是閒話家常:“你說,陳研要是知道你把秘書搞懷孕了,會如何?”
季明達臉色瞬間一變,尚未開口,孟清河繼續道:“都不是什麼乾淨的人,就彆老想著弄死這個弄死那個了,在季家你是萬年老二,未必出了季家,你就是老大了?一個連家門都混不出去的人還妄想出來耀武揚威?這不是惹人笑話嗎?”
“季總,”孟清河站起身,居高臨下望著季明達:“你該相信,我們手中捏著的把柄遠比你想象中的更能要你命。”
孟清河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蒂丟下去,抬腳碾滅:“與獸同行,必死無疑,我勸你識相。”
季明宗的手段遠在季家眾人所想之上,更甚的是,他從季家出來,萬分清楚他們所走的每一步路。
無論是留在季家的眼線,還是對季家人的熟稔程度。
一個做了萬全準備反殺回來的人怎麼會允許敵人在自己眼前過多蹦躂呢?
季明達被人丟出會所,灰敗的像是打了敗仗的將軍,頭都抬不起來。
孟清河電話撥給季明宗時,那側正在回蘭庭彆墅的路上。
他的吐槽聲不小,以至於季瀾坐在身側聽的一清二楚。
“這季明達難怪是個萬年老二,隨便嚇唬嚇唬就跟鵪鶉似的不敢動了,拿出秘書懷孕的消息就給嚇呆了,再拿出點彆的出來不是命都沒了?”
“這種草包竟然是我們對手,拉低我們檔次。”
季瀾坐在身側,豎著耳朵聽著,約莫整清楚了事情的脈絡,見人掛了電話:“你把季明達打了?”
“我可沒隔空打人的本事。”
季瀾抿了抿唇,資本家都這麼摳字眼的嗎?
“為什麼打他?”
季明宗將手機放回西裝內口袋,語氣隨意:“想打就打了,還需要理由?”
“下車。”
初冬的寒風在山林間肆虐,季瀾往常會出席一些場合,乾了媒體這一行,得時時刻刻謹防自己被新聞媒體拍到糟糕的一麵,自瀾影傳媒越來越壯大,她在衣著方麵越來越下功夫。
季先生時常在清晨即將出門之前看著她的黑絲欲言又止。
無論多冷的天她的妝容永遠都是精致的,從發型到衣服挑不出任何缺陷。
有利有弊。
利就是豪華的羅衣給她帶來了不少資源。
弊就是得捱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