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續的一切事物都要官府去負責,這是一個長遠的過程。
在以影響力的角度而言,無疑是何清與官府占了大部分。
蘇玉珂笑了一下,然後施施然離開去辦公了。
“真不錯啊,這小姑娘。”計徒忍不住讚美道。
“老不正經。”青木散人立刻瞪了一眼。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這隻是單純的讚美,可沒彆的意思。”計徒忍不了青木散人的眼神,忍不住爭辯道。
何清洗了把臉就來開門。
見到他們爭吵的樣子也不由得樂了。
這兩個老家夥差不多是同輩人,倒是能互相說得下去。
不過等門一開,兩人就停止了爭吵。
“不對啊...”
這時候,計徒忽然察覺到不對。
這場戰鬥他累死累活了大半天才能聽道。
身旁青木散人一直喝茶看戲怎麼也來了。
這就像是自己打了一天的工,結果工錢還要分給彆人一樣。
計徒頓時有一種吃了粑粑的難受感覺。
但這種感覺還不能吃說來,隻能悶在心裡,隻有自己能知道粑粑到底什麼味兒。
“怎麼了?”青木散人問道。
“沒什麼。”計徒一臉苦悶。
當著何清的麵,計徒自然不可能去計較。
“走吧,咱們先去白河觀,讓我瞧瞧裡麵的藏書,也正好給你講。”
末了,何清還解釋道:“我的方法可能並不適合你。”
他修行起來仿佛呼吸一樣簡單,如同本能。
就是去修行,去練習就完事了。
其中的彎彎繞繞仿佛沒有似的。
讓他說,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就像讓一隻鳥說它怎麼飛的一樣,隻能歸功於本能。
一行人很快啟程前往白河觀。
化身為東方神鷹的時候,何清已經將整個清平縣的地圖記在心中。
東方神鷹的視力極其好,仿佛千裡眼一般。
就算飛翔在九霄之上,地上的螞蟻也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計徒仍舊殷勤的在前邊領著路。
“我們白河觀本是一位落魄老道創立,不過經過一代代,倒是日日轉好,才達到這種程度。”
“這些年來,我們也時常前往其餘郡府,去那些大道宗求道,或者去購買道書,這些年來也積攢了不少,大概有數百卷。”
計徒一一介紹著。
“不過關於核心的能夠傳承的不過禁製法陣一項而已,其餘儘皆是戲法。”
何清點了點頭。
他倒是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法術很感興趣。
若是這次有機會,能學一些也算一下。
最後是學一些法眼類的法術,以及...
心中正想著,何清忽然問道:“有沒有可以納物的法術?”
計徒訕笑道:“納物的東西一般都是法器,極其昂貴,稱為須彌納戒,此物涉及虛空,天下少有。”
“還有諸如一些傳承自偷門的偷天袋,以及次品的一些黃麻布袋都有此效用。”
何清看著他。
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沒有嘛。
計徒絞儘腦汁,他費儘心思的想要滿足何清的條件。
最後,他靈光一閃。
“有一個戲法,叫做藏洞,這個戲法可以短暫的將一些東西藏進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