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她們家就不會再跟那些人來往了,隻要攀上楚空先生這條線,她們以後接觸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
她們家的女兒也會大放光彩,說不定還能嫁個豪門當個闊太太。那她們可就真的實現階級躍層了。
邵母邊走邊想,並沒注意到邵芸萱有些心事,很快兩個人便找到了楚空的房間。
衛琴已經在門口迎接著了。
邵芸萱今天是特地打扮過的。
母女兩個在見到人的時候都格外的小心翼翼和恭敬,跟之前見陸眠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衛琴做了個請的姿勢,引著邵芸萱母女倆進來房間。
邵芸萱也是第一次見楚空,以前就算能在網上看到他的音樂會,但也隔著一層屏幕,那時候的楚空對她來說就像是天邊的神,可望而不可及。
她以為這輩子自己都觸不到這種高層。
但是現在她卻踏入了這個房間,並且即將成為楚空先生的徒弟,這該是多麼大的榮耀啊。
邵芸萱這麼想著,腳步越發輕盈,心肝也跟著顫抖,直到走進來之後,看到沙發上坐著的那個男人,自己的緊張感瞬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楚空看著這個一臉拘謹的女孩,還以為自己緊繃的麵容嚇到了她,連忙又扯出了一抹微笑,“孩子你彆緊張,這不是麵試,你自然一點就好。我平時是很好說話的。”
旁邊的衛琴關上房門,走到一旁去準備茶點,嘴角微微一笑。
脾氣好?
這可不見得吧,有時候就連楚闊先生都受不了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楚空現在完全是求賢若渴。
就像瀕臨死亡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承載著自己所有的希望。尤其像他這種認準一件事兒就很偏執的人就更是如此了。
邵芸萱不知道他的心態,很是恭恭敬敬的喚了聲楚空先生。
楚空哈哈一笑,擺了擺手,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看到他的手有些顫抖,像是極力壓製著什麼?
衛琴知道,他的情況已經越來越不好了。
本來這次來京就是為了治療的,他卻馬不停蹄的先要見這未來的徒弟。
旁人又拗不過他,隻能隨著他的心意而去。
楚空在打量了一遍邵芸萱之後,就讓她們隨意坐,邵母沒坐過這麼好的地方,拘謹中還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生怕給人把凳子坐壞了。
母女倆的局促都落在楚空眼裡,他倒是有了幾分思量,當初聽那首鋼琴曲的時候,曲譜中所散發出來的張揚瀟灑的感覺倒不像是演奏者這般局促的性格,他一直都覺得對方應該是一個肆意張揚的人。
因為他能從那首曲子裡感受到她那種慷慨激昂的個性。
楚空想了想大概是這個地方比較陌生,又或者是自己一直以來養成的嚴肅臉太讓人誤解。
他連忙說了幾句閒扯的話來緩解氣氛,這些話倒也管用,邵芸萱母女兩人一來二去也就卸下了緊張,漸漸變得隨意起來。
“楚空先生,很榮幸我們女兒能夠得到您的賞識,還邀請我們來錦京。應該就是所謂的緣分吧,希望我女兒能夠拜在您的門下。能夠好好跟您學學技藝。”
楚空聽她這麼一說,連忙擺了下手。
不是對方求著他收徒,而是他求著人家拜師,誰讓這丫頭彈的曲子那麼好聽,入了他的耳朵。
他想到那首曲子,又來了興致,指著旁邊的昂貴鋼琴說道。
“孩子,你再把那天的曲子彈奏一遍吧。”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