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義行愣了一下,但馬上反應了過來:“哦對,你提過偽娘的血和女生的血味道很接近……”
“隻是接近,不是相同。但你的血,就是女孩的味道。”
“……隻是太接近女生血的味道,讓餾衣姐判斷失誤了吧。”
“嗬……或許吧。怎麼樣,來陪我邊喝酒,邊研究下怎麼開這個機關盒?”
今村餾衣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而義行苦笑了一番,老老實實的坐在餾衣姐身旁,接過酒瓶,分彆將兩個高腳杯倒上紅酒。
“哪來的杯子啊,餾衣姐。上麵還鑲著金邊……”
“從卡爾家回來時,他們送我的禮物。這高檔紅酒也是呢。”
“……你是指那些被割喉的死屍送的?沒想到他們這麼好客。”
“那是自然……來吧。乾杯,小偽娘。”
餾衣這樣說著,遞出酒杯。
義行就這樣邊想著這些事,邊十分配合的跟她碰了一下。
然後,便和用優雅指法捏著杯頸的餾衣一起,抬頭喝下美味的紅酒。
雖然說是乾杯,但這乾紅的味道實在有點苦,義行喝不慣。
所以,他喝了一口,就想放下的。
然而,說好了乾杯,餾衣姐也是一下全部喝掉了。自己要是不全部喝完,豈不是顯得比彬彬還遜?
義行不想當屑偽娘。
所以,他還是堅持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儘。
本該有些冰涼的液體,在得到口腔溫度的滋潤後,變得漸漸溫熱起來。
咽下這樣一口液體,感受著它在滑入胃中逐漸變暖的整個過程,並同步體驗到香醇酒液慢慢在味蕾上擴散、回甘的滋味——這體驗,還是相當奇妙的。
義行放下酒杯,情不自禁的喘了口氣。
他頓時感到臉頰發熱了起來,不禁用手去捂了一下。在外人看來,就像女孩子因微醺而有些難為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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