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時需要把一起犯案的人儘快隔離取得供詞,就是這個原理。
不讓他們有機會串供,就可以在很多事情上發現兩人證言的矛盾之處。
而矛盾的地方,就絕對存在問題!至少有一個人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說謊!
義行很希望自己可以像逆轉裁判一樣抓住證詞的矛盾之處窮追猛打、問出真相。
但這兩個人完全不想和他聊了。
大概是因為意識到剛剛說的話裡有矛盾,於是兩人不約而同的都選擇了立即閉嘴。
現在無論義行說什麼,她們都不願意回複,隻是匆匆離開。
這個狀態是沒法對話了。
義行追了一會兒,隻得放棄,朝馬車的方向走去。
他邊走邊想著剛剛發生的事,越發覺得在意。
不對勁。
實在太不對勁了。
奇了怪了……
到底怎麼回事?
是我想太多了嗎?
她們會不會隻是單純覺得我進男廁所非常奇怪啊?後麵不願意跟我聊這個也是因為覺得當麵點破這種事太羞恥了?
啊!再進一步來想……難道她們把我當成變態了?
不可能吧!我哪裡長得像變態?
我又沒在頭上戴那種東西!
義行直到坐上馬車以後都還陷在沉思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他總覺得,對於剛剛那兩個女仆的反應,他有什麼本能性覺得違和的地方。
而且,他是在聽到兩個女仆最後說的那兩句有矛盾的話時,才產生這種直覺的。
但一時半會兒的,他卻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覺得她們說的話很奇怪。
感覺隻是她們都在說謊,隻是找的借口不一樣罷了。
一個人選擇直接否定自己有偷看他的事實。
另一個人則聲稱自己看是看了,隻不過是覺得她個子好高。
……
嗯?
義行想著想著,突然心裡一沉。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覺得違和了。
對了!
剛剛我進的是男廁所啊?
她們要找借口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提這件事呢?
這不是最明顯不過的槽點了嗎?
難道她們知道我其實是男人?
不,好像不太可能。我又沒在特意隱藏性彆,那她們有什麼必要在這方麵隱瞞呢?
或許,她們覺得不好意思拆穿我上男廁所這件事?
但好像也不對啊。沒感覺她們有體貼到這個地步……
那這是為什麼?
難道根本沒注意到我進了“錯誤”的廁所嗎?
義行想到這裡,不禁皺起了眉頭。
果然,她們還是知道些什麼的?以至於看著我時,都注意不到廁所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