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也開口說道。
“這種就是典型的變態呢……看到白毛就發情!連物種都不在乎!朝倉一定要離他遠一點才行啊!”
“汪!”
“我說我喜歡白毛,沒說是個白毛妹子我就喜歡啊!更不可能喜歡雪風丸的!!!”
朝倉:“那咱家雪風丸要是突然變成獸耳娘了呢?”
義行:“啊這……”
朝倉:“果然還是喜歡吧!”
“沒有!”義行連忙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我隻是對她突然變成人感到驚訝而已,所以想象了一下能長什麼樣!完全沒彆的意思啊!”
“真的嗎?咱不信~”
“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啊!彆開這種玩笑好不好!我可不是變態!”
當然,說這話的時候,義行是有點心虛的。
因為他在喜歡被大小姐踩踏這方麵還是有點符合世人對變態的印象的。
而師父又告訴他,接納自己的變態也是修行的一環。
所以,如此撒謊還是會讓他善良的內心受到譴責的。
由於義行堅持聲稱自己絕對不是看到白毛就喜歡,更是對狗沒興趣,櫻雪千愛便略有興奮的如此問道。
“那依田呢?”
“啊?”義行試圖裝傻,用眼神不斷試圖對櫻雪姐暗示她彆問了:“怎麼了?”
“就是你對依田感覺怎麼樣?她不也是白毛嘛!”
可惡!
沒有理解我眼神的意思嗎?
還是說直接無視掉了、就是要問?
義行無奈的歎了口氣。
接著,隻得回答這個問題——以從小慣用的套話來應對。
“大小姐當然也不在我興趣範圍內了!她可是我主人,作為仆人怎麼能有非分之想。再說!黃泉巫女可是不能戀愛的。”
“就是就是!屑仆人永遠就隻是屑仆人而已啦!”
大小姐默契的開口發言,支持義行的說法。
兩人從小一直在做出如此違心的發言,來互相打掩護,維持表麵上的關係純潔。
一般來說發言到這裡就可以結束了。
然而,櫻雪千愛還是不死心。她還是興致十足的追問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義行:“就是主仆啊!當然也是青梅竹馬。”
繪裡奈:“是的!要說得更詳細一點呢,還是姐妹關係啦!義行比我大幾個月。”
義行:“???”
義行:“不,真要說也該是兄妹吧!”
繪裡奈:“我不管!屑仆人怎麼看都是我妹妹嘛!不過平時跟個老媽子一樣嘮叨。所以也可以叫母女。”
義行:“要說也應該說我是你爹吧!”
繪裡奈:“哼!你意思是你跟我爸爸是兄弟咯?你要不要打個電話直接跟他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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