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你在乾什麼啊大小姐!
這是在做什麼科學研究嗎?!為什麼一臉嚴肅啊!
隻是想研究尺寸對不對得上的話,有必要這麼觀察嗎?被頂到那麼多次了,早該心裡有數了吧!
義行心亂如麻,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燙。
“不是,佑介兄,你到底有沒有聽明白我在說什麼啊?”義行已經羞恥到隻能側過身去,支支吾吾的說話了:“都說了用不到啊!”
佑介聽聞此言,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行啊,弟弟。你太年輕了,對這方麵的知識還缺乏了解。我知道你們這麼多年來已經習慣了,可不做安全措施終究不怎麼把握啊。事後後悔可來不及的。事情一鬨大,家主那邊臉麵也掛不住,到時候可能會強製要求你們回村。”
“不,我的意思是——”
“義行,我懂。”佑介打斷他的發言,做出一副懂王的姿態。
“不用再解釋了,我你還不了解嗎?一直都堅定的站在你們這邊。跟我沒必要遮遮掩掩的,這些事我也都不會對外人提。你就放心吧。一定保重身體,彆累壞。這三年的每一晚,都是修行的一環啊。”
義行覺得跟他解釋已經沒有意義了。
因為,佑介已經誤會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
義行決定放棄掙紮和澄清。
但在佑介看來,他依然還在嫌棄感覺不好,對科學先進的措施抱有抵觸情緒。
於是,老哥又清了清嗓子,如此開口說道。
“這樣吧,我再給你講個故事。聽完你就會意識到這樣做的必要性。我有個朋友,天天都出去找女孩子玩,他就為了更——”
“慢著!不用講下去了。我大概知道後麵是什麼劇情。”義行覺得一陣頭疼,捂著腦袋有氣無力的說道。
“就是就是!而且你說的這個朋友根本就是你自己吧!”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罵佑介的機會,繪裡奈立即指著他興奮的叫道:“屑老哥你個大變態!”
“不不,真是我的朋友。而且我還沒說後麵發生了什麼呢,怎麼就成了變態了?”
“哼,天天去外麵找女生玩,當然不是什麼好人了!”繪裡奈吐槽道:“而且,義行才不是那種人呢!再敢這麼比喻,我拿癢癢符讓你笑上三天三夜哦!”
“還是大小姐懂我。”義行心中一片感動。
“主人當然懂你啦?”繪裡奈嘿嘿一笑,語氣變得得意忘形:“畢竟在這方麵呢,義行你就是不行啦。”
“啊?真的?”佑介有些吃驚:“看不出來啊……這可是個大問題!這樣,我托人問問,有沒有靠譜的專家能預約下,儘快去看看。”
“等等!我怎麼就不行了?!大小姐你故意的吧!非用這種讓人誤會的說法!”
義行半惱的抱怨道。
“大小姐說的是,在勾搭女生這方麵我不行!準確來講,我自己都不清楚擅不擅長乾這事,因為我是有主人的,肯定要跟其他女生保持距離啊!連搭訕的心思都沒動過好不好?”
“好啦好啦,我知道。開個玩笑而已。”
佑介打了個哈哈,如此說著。
而義行則感覺,他剛剛完全就是當真了。
似乎是為了換個話題,所以佑介又提起了義行和繪裡奈在老家時經常睡一張床的問題。
在繪裡奈也故意搞他心態、不賣力澄清的情況下,義行隻得再次無力的試圖自證清白。
其效果和六子說他就吃了一碗粉沒什麼差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