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竹。
“若我能僥幸辯勝,那麼鬼便有了善惡之分,如此一來,福善堂的眾人自不會再言其它,而掌櫃的也能有了理由說服自己,不再與倩兒為難。
如此亦算是有了一個交待,不知我猜的可對?”
“哼!”紀青竹將頭扭向一邊。
看來是猜對了。
隻是,這個要強的女人,終是有些傲嬌!
李歲酒終是笑了笑:“多謝了!”
“我可不想你勝,你若不勝,我就將你抓在掌心裡,伱既要保黑貓,便要一直求著我,如今卻是好了,白丟了那楊見一個天大人情,結果,到手的鴨子還飛了?唉……我紀青竹一輩子都沒做過這麼賠本的買賣!”
說完,紀青竹便回了一句:“所以,你無須言謝!”
“那便不謝。”李歲酒轉回頭去。
“???”紀青竹。
正在此時,場中一個聲音又響起。
“如煙姑娘要換那次茶,便又要等上一刻,如此之般,終是有些無趣,不如便請李懷瑾來講上一篇誌異故事,如何?”
“若能如此,當是極好。”
“如此甚好!”
“就是這故事終是由靈感而來,不知李懷瑾此時心中可有故事?”
這個提議馬上就獲得了讚同。
於是,眾人的目光,自然就又看向了李歲酒。
李歲酒看著開口提議的盧薛,一時間有些疑惑,不知這貨又想乾什麼。
盧薛看李歲酒不回話,心裡猜測其大抵是沒有故事,於是,馬上就又將聲音往上提了捍:“李懷瑾為何不言?府尊大人可是盛讚了你的《聶小倩》的,即便是作為感恩回謝,亦是該有些表示吧?”
“講一篇故事,便能當為感恩嗎?”李歲酒眼睛一眯。
“那自是不能的,不過,若是用來自證那《聶小倩》非抄襲得來,卻是足矣!”盧薛的臉上帶著陰側側的笑容。
“盧二郎,慎言!”一個老者立即喝斷:“你亦是有功名之人,當知聲名對於一個讀書人的重要?你言李懷瑾抄襲,可有憑證?若是無憑無證,這便是誹謗之罪,當挨板子的!”
“葉老教訓得極是。”盧薛回施一禮,又接著說道:“我自是沒有憑證的,不過,若是李懷瑾今日真的能再講上一篇如《聶小倩》般精彩的故事,我卻是能自認責罰,願領這誹謗之罪,挨上幾記板子!”
說完,目光又看向李歲酒:“當然,我也並不要求李懷瑾馬上便要想出故事來,隻要在今日文會之前作出,亦都作得數,不知李懷瑾可敢一試?”
嗬,自己作死!
我腦子裡麵幾百篇故事,你挨得起嗎?
李歲酒點了點頭:“我若講出故事,你真願挨板子?”
“府尊大人和四位先生都在此處,我如何能抵賴?”盧薛肆意的一笑。
“好,那便如此所願。”李歲酒同樣笑了起來。
正在此時。
侍候送茶之人,終是提著一壺茶水又到了。
如煙又聞了聞,這才滿意的收了下來。
不過,卻是並未馬上施展奇術,而是言請一位公子上來,嘗嘗這次茶,可有甘香。
於是,眾人舉薦下,一個亦是有些名氣的黃衫公子走了上去。
在如煙的侍侯下,黃衫公子如癡如醉。
隻是,待到那一杯茶入口。
卻是噗的一下噴出,仿如夢中初醒一般,接著,更是直言此茶毫無茶香可言,不知是那人從何處尋得?竟次得如此低下!
罵了一番後,眾人皆是笑了起來。
如煙這時才從懷裡摸出一個小布袋,從中倒出一片如葛類一樣的蔓生,上麵又生出一朵紫花的花蕊。
李歲酒的目光正巧落在了那片植物上麵。
“嗯?!”
心中驚疑之餘。
便立即將腰間掛的布袋取下。
又從中倒出裡麵的一片青紫,再兩相對比,竟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