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兩年而已,我就已經成為了十方大陸的龐然大物,說一句不客氣的,中心境也沒有多少勢力能夠與我為敵。”
“彆說彆人了,就說你,你一直都盯著我,你對我又是什麼時候開始重視的?”
司徒展聞言一愣,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因為他重視王道,也是從今年的下半年才開始的,之前就算王道崛起了,他也沒當回事,他的注意力,仍舊在如何激發聞人斬上麵,王道頂多是他預備利用的棋子而已。
結果這個棋子還沒等利用,就忽然直接跳出了棋盤,變成了對手,還以迅雷之勢,把他擊敗了。
王道攤了攤手,笑道“看吧,你們都沒重視,現在聽我說起來,覺得可笑嗎?沒邏輯吧?不合理吧?”
“可你們做出了這些沒邏輯,不合理的事情,我當時卻從來沒這麼想過,因為我從來沒想過,你們會做出這麼不合理的舉措。”
“我當時每天都想的是什麼時候,什麼樣的存在會來攻打我,什麼樣的強者,會發現到我的奇特之處,想要得到我的一切。”
“所以我每天都在預想著跟不同的假想敵做鬥爭,甚至就是當初沒能見麵的聞人斬,哪怕他一直都在幫我,我也一直都認為他有所圖謀,把他當成敵人。”
“這種情況,你跟我說我這一路走來很順利?從結果上看是很順利,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個過程對我來說有多麼的艱辛。”
“你覺得我過得順利,可我從來沒覺得我有一天過的順利過,我每天醒來都很慶幸,我還活著,明白嗎?”
王道平靜的說著,可這平靜的語氣,卻讓司徒展感到心疼,也感到無比的慚愧。
他完全沒有理解王道這一路走來的困苦,隻是從結果去論證王道的順暢。
想想也是啊,王道是什麼人?十方大陸第一智者,所謂智者,想的自然會比彆人多,比彆人全麵,那麼在麵對敵人的時候,自然也會下意識的將敵人放在跟自己同一層麵去考慮。
或許有王道的智謀的話,那尋道宗根本就不可能這麼順利吧?
而這心中的煎熬,才是最痛苦的,每天都要去等待困境的來臨,真的很難受。
所謂死不可怕,等死才可怕,正是這個道理。
想到這裡,司徒展站了起來,向王道鞠了一躬,誠摯的說道“對不起王掌宗,是我誤會了,也許正像你說的,你比我們所有人都明白什麼是困難,什麼是挫折。”
王道笑著擺了擺手,道“行了,都過去了,也無所謂了,反正現在我的確沒有恐懼,畢竟除了那個恐怖的存在之外,十方大陸也好,其他的兩塊大陸也好,都沒有能夠讓我感到不安的敵人。”
“你現在給我提個醒,讓我回憶初心也好,省的我膨脹。好了,說說吧,你那個陣法是怎麼回事?真能教訓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