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號玩家可以定為無為者,至於前麵的【2】號和【4】號玩家我們姑且也默認為無為者,至於【9】號,我們一樣可以默認為無為者。”
“這樣一來,場上已經出現了一位全知者和五位無為者,排除三個獵殺者還剩兩位全知者和一位無為者。”
“如果後麵還有人跳無為者,我都會輕踩一下他們。”
【時間到,6號玩家發言】
【6】號女白領好似適應了場麵,嫌棄地將臉上的鮮血擦掉。
“我認同【5】號的發言,我也是一位無為者。”
“至此,六位無為者已經默認了,接下來可能會有獵殺者跳無為者的局麵,我們可以占一個人數優勢!”
【時間到,7號玩家發言】
【7】號夾克男略微沉思一番後說道“我是神職者,但我不會說明自己是什麼神職,而且我並不認同【5】號的發言。”
“第一,死去的【3】
玩家不排除是獵殺者想要騙修女藥的可能,所以全知者的身份待定。”
“第二,【5】號玩家在開始發言前看了【4】號玩家一眼,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們在傳遞某種信息。”
“第三,【6】號這麼認同【5】號的話,我是不是可以懷疑【4】號、【5】號、【6】號是連狼呢?!”
“第四,既然修女沒有用藥救人,第一輪又吃不到有用的信息,那我們不如等到第二晚的時候再來全部複盤一遍。”
聞言,存活的人們表情各異,都在心底複盤其他玩家的發言。
有些玩家確實是被嚇破膽了,第一天的發言根本吃不到任何有用發言,不如等下一輪再來複盤。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身著羊毛衫的【8】號大叔已經在心中為這口誤遮攔的【7】號打上了獵殺者的標簽。
【時間到,8號玩家發言】
【8】號羊毛衫大叔瞥了眼【7】號,似乎想在他的表情上看出什麼端倪。
半分鐘後,【8】號羊毛衫大叔說道“我是神職者。”
“【5】號和【7】號的發言都在理,但這一局我們該投誰呢?”
【時間到,10號玩家發言】
【10】號油膩男摘下眼鏡,輕呼一口氣道“我是神職者。”
“我並不讚同【7】號的發言,現在場上已經出現三名神職者,如果後麵兩位玩家中也有神職者該如何呢?”
“而且第一晚倒了兩名玩家,也就是說修女也暗殺了一位玩家,關鍵的是修女暗殺的玩家不知道是誰。”
“我聽到前麵幾位玩家的發言後,本以為這局會是慫狼局,但是我錯了,這局應該是有獵殺者穿了神職者的衣服。”
“如果【7】號真是神職者的話,大概率會是懲戒者,既然如此,我希望你能將你認為的獵殺者帶走。”
此話一出,【7】號夾克男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如果【7】號夾克男現在可以發言的話,一定會揪起【10】號的衣領並大罵一聲
“我去你大爺的!老子從來沒有打過這麼不信任的仗!”
【時間到,12號玩家發言】
聶文星穩了穩心神,不過他還是打算留一手。
“我是全知者,第一晚查看的是【7】號,他的身份是獵殺者!”
言罷,所有人再次將目光聚集在【7】號夾克男身上。
此刻的【7】號如臨大敵,被七八雙眼睛盯的有些心裡發毛。
“大家稍安勿躁,【7】號玩家說自己是神職者,那麼大概率就是懲戒者了。如果他在這一輪被投出去那就請他帶走我,這樣一來也能讓大家相信我的話。”
其餘玩家紛紛點頭,對比兩位玩家的發言,他們還是更偏向於聶文星。
聶文星的話讓他們感覺很有道理,不拉踩也能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不像【7】號那般帶有攻擊性且不負責任。
見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7】號,聶文星也算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