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昏迷了一日。
傍晚,楚天佑掙紮著睜開沉重的眼皮。錢婉玉鬆開了縛住他手腳的繩子,想著藥效未過,即使他清醒了也是毫無半點力氣。
楚天佑皺著眉頭,頭痛的快要炸裂。眼前的人影憧憧,看不清楚。
他開口喚道:“珊珊……”
錢婉玉看著他這副樣子,柳眉倒豎,又氣又妒。那賤人有什麼好的,令他如此癡迷,中了這麼凶的藥還惦記著她。等著瞧吧!今夜她便擁有了他,那賤人,嗬嗬!
如此想著,錢婉玉自己除去了外衫,隻著中衣,拉過楚天佑的手摸向自己。
楚天佑難受已極,手上無力,隻能被人帶起。他又喚了一聲:“珊珊……”
錢婉玉變了臉色,卻又憋下氣來,模仿白珊珊的語氣應道:“天佑哥,我在。”
楚天佑眉頭一蹙,不,這不是珊珊的聲音。他費力地咬破舌尖,強迫自己清醒,劇痛使得他費勁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竟然是錢婉玉,此刻正拉著他的手放在她身上四處遊移。
他咬緊牙關,腹部丹田運氣,卻不起作用。錢婉玉不知給他下的什麼藥,讓他內力儘失。再加之躺了一整日,水米未進。身上十分無力。拚了一把勁,楚天佑又咬了一口舌尖,嘗到―股血腥味,再次借著疼痛強迫自己恢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