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劉伶道,你管我藏哪裡了,我警告你,你是我丫鬟,敢告訴米粒兒我藏了煙,後果你知道的!
劉伶弱弱的了一句,凶啥凶,我不就是了!我把車裡的製熱調到最大,很快,車裡麵就暖和了起來,終於可以把外套脫了。
經過這幾的調養,我身體已經恢複了七成的樣子,除了不能喝酒,基本上沒啥不行的了。
我打開車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瞬間就皺起了眉頭,靠,真冰,劉伶看我皺眉連忙道,我去給你拿熱水瓶過來,隨既就下車拿去了。
該不,劉伶確實挺有做丫鬟的賦,眼力見比誰都強,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了解到我的意思了。
不像米粒兒,就伺候了我半,我愣是沒有享受到一點被伺候的感覺,我光著臉凍了半而且炭火滅了半米粒兒都不知道,這丫頭大大咧咧的,這伺候饒活還真不適合她來做。
搖了搖頭,很快劉伶就拎著熱水瓶回來了,順便還帶來了一個熱水袋,看看劉伶在看看米粒兒,兩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我看著劉伶問道,你是不是學過怎麼伺候人啊,咋這麼貼心啊!
閒的沒事做,我打開了車裡的照明燈,就在車裡拿起地圖研究了起來,外麵的雪已經不再下了,是時候規劃好繼續南下的路線了。
這次我不光要回湘省,我還要去一趟桂省一趟,那裡還有一件事沒有完成。
劉伶在後麵給我按摩著肩膀,我拿著鉛筆在地圖上麵不停的比比劃劃,不時就劃出一條通往湘省的路線,不過很快就被我否決了,很快就擦掉重新規劃起來。
折騰了一個上午都沒有規劃好,不知道不覺中就到了中午,我沒有下車回到洞裡麵,而是繼續在車裡麵研究著回去的路線。
中間蘇寧過來了一次,提醒我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我正規劃的入迷,頭也沒抬的道,劉伶你去給我把飯菜端過來我在車上吃。
中飯我就在車上吃的,吃完以後我又繼續研究了起來,上官來過一次,兩人一起合力研究才把路線確定好。
我躺好座椅上抽著煙,這時劉伶端著一碗藥湯就過來了,看著眼前的藥湯,我不禁皺起了眉頭,這都喝了半個多月的藥湯了,早就給我喝怕了。
我抬頭看了看,愣是喝不下去,看著給我收拾東西的劉伶,我瞬間就有了主意,我開口問道。劉伶你沒吃中飯吧,現在去吃估計也沒有了。
劉伶抬頭到,不吃也沒事,呆在裡麵,又沒有事做,體力消耗的少,每次吃飯都吃不了多少,人也感覺不到餓。
我指著眼前的藥湯道,我實在是喝不下去了,喝都把我喝怕了,你來幫我喝了吧,劉伶搖了搖頭道,這是特意給你熬的,我喝了算啥!
我看軟的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了,隨既我板著個臉到,喲,翅膀硬了啊,我的話都不敢聽了,劉伶,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好話了,你就有點肆無忌憚了啊,劉伶見我板著個臉頓時就慌了,隨既結結巴巴的道。可是,可是,,,
我怒了到,沒有可是,我讓你喝你就喝,看我生氣了,劉伶這才老老實實的喝了起來,我在一邊蠱惑著道。你看這裡麵都是人參之類的大補之物。
你是中醫世家,這些藥材成分效果你是知道的,對身體大有好處,你看看你都瘦了好多,多喝點,來全部喝完。
喝完最後一口,劉伶幽怨的看著我,這幽怨的眼神看得我心猿意馬的,要不是身體不容許,我就要撲了上去,還好我控製住了我自己。
看著外麵的積雪,現在雪已經不下了,我們在山洞裡麵已經苟了快一個月了,外麵的積雪都有一人多高了,在我們這個地方這麼大的積雪絕對是不正常的。就是不知道啥時候這場積雪能融化。
我估摸著從今開始如果不下雪了,這些積雪融化乾淨起碼也要半個月,到時候道路上麵肯定一片泥濘,車子根本不好走。
等到道路適合開車起碼也要一個星期,那就是一切都好的話也要二十左右我們才能繼續出發南下。
這麼大的雪如果放在更北的地方或者不算什麼,可平湖基地這裡屬於南北交接處,這麼厚的積雪如果出現在末世前那可是屬於災級彆啊!
隨既我甩了甩頭,管它呢,都末世了人口十不存一。人都沒了,你管它多大的雪,與我有個毛的關係。
看了看手表,現在才下午兩點多,離黑還早著呢,現在我還不想回洞裡麵去,外麵雖然冷,但起碼視野開闊,沒有洞裡麵那麼壓抑。
就是手裡的這包煙快要抽完了,米粒兒又把我車上的煙都拿走了,好在我知道陳媛媛偶爾也抽煙,這女饒車裡肯定藏的有煙。
陳媛媛開的車我記得好像是那台東風越野客車,車裡麵肯定有煙,我下了車,慢慢的來到了越野客車這裡,打開車門以後,我就開始在車裡找了起來。
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難道陳媛媛把煙都拿進去了啊,不可能,洞裡麵就那麼多,哪裡有煙沒煙一眼就看得到。
我記得上次陳媛媛在我這裡拿了十條華子過去了,當時我還問她拿這麼多抽的完嗎?當時她還,多拿幾條,免得我在她那台車上找不到。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陳媛媛就把煙放在了後麵的櫃子裡,怎麼就沒有了,隨既我又繼續找了起來,很快我就在駕駛室這裡找到了一條華子。
還是一條沒有拆封的,隨既我就揣到懷裡,回頭看了一下洞口,看到沒人出來,我趕緊下車,慢慢的朝著我的劍齒虎走去。
剛回到車上,剛把華子拿出來準備拆分開來藏好,劉伶就打開車門上來了,大眼瞪眼,劉伶剛準備話,我一個眼神就把劉伶要的話給堵回去了,隨手我就把車門反鎖了。
劉伶驚恐的看著我,我陰沉的看著劉伶道,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不能留你了,隨既我就朝著驚恐不以的劉伶走了過去,,,,,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紅印子,後麵劉伶滿臉嬌羞的看著我,我當然沒有把劉伶殺人滅口,隻是恩威並施了一下,打一棒子然後給一甜棗,這個招任何時候都好使。
至於嘴上的口紅印子我是不心碰到的,不知道你信不,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