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道:"家主,如果是淩家人乾的,那也隻有花金玉了!"
"該死的老東西!我絕對不會放過她!我要讓她為我兒償命!!!"
聽到這,魏賢麵色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
魏忠臉色平靜的對魏賢說道:
"二弟,你先冷靜!"
魏賢幾乎是咆哮著說道:"冷靜?!大哥,現在死的是我兒子,你要我怎麼冷靜!"
"事情明擺在眼前,隻有她花金玉有能力這樣做!"
魏忠再次搖頭:"話雖如此,可是二弟,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花金玉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兒常年待在國外,對國內的人情世故一竅不通,那花金玉喜怒無常,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做!"
魏忠繼續說道:"花金玉是喜怒無常,可是,她也知道魏傑侄兒和魏安是我們魏家人。"
"既然知道是我們魏家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突然對他們下手?難道花金玉是想明擺著讓淩家和我們魏家開戰不成?這說不過去啊。"
魏賢冷哼了一聲道:"那大哥你說,屍體是在他們淩家周圍發現的,除了花金玉,又有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在幾招之內殺死魏安這樣的化勁高手!"
麵對魏賢的質疑,魏忠冷不丁的朝地上的屍體走去。
他先是看了眼國字臉魏安的屍體,道:"魏安的傷,確實像是花金玉所為。"
"可是,魏傑侄兒的傷勢,卻不像。"
魏忠一臉平靜的搖了搖頭。
畢竟死的不是他的兒子,所以此時,他相當的冷靜,並且,以家族利益為重。
魏賢和在場眾人一臉困惑的看著家主魏忠,想聽聽其中的道理。
魏忠俯身檢查著魏傑的胸口,沉吟片刻之後,道:"這傷勢,像是子彈穿過了胸口,以我對花金玉的了解,她並不擅長,也不喜歡使用這種殺人手法。"
魏忠話音落下,魏賢馬上開口問道:"那大哥你說,是何人害死了我兒!"
"不知道。"魏忠搖頭,那一帶沒有攝像頭,他也不可能會知道。
正在氣頭上的魏賢道:"哼,大哥也不知道,那凶手是不是她花金玉,把她人帶到魏家,一問便知!"
魏忠瞥了他一眼道:"二弟,你要知道,花金玉可是化勁後期,老爺子閉關期間,我們魏家可沒有這樣的高手能對付得了她。"
魏賢厲聲質問:"那大哥你說要怎麼辦!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嗎!"
"在我們的地盤上殺了我們的人,這件事當然不可能這麼算了,不過,我的意思是,要找出真正的殺人凶手,而不是平白無故的去找她花金玉的麻煩。"
魏忠也十分清楚的知道,淩家最棘手的莫過於花金玉,雖然是個瞎眼的瘸子,可她的實力卻是可她的實力卻是毋庸置疑,化勁後期,在江州可謂是頂尖存在。
他們魏家雖然高手眾多,比淩家略勝一籌,但是卻也沒必要和淩家撕破臉皮。
貿然和淩家開戰,不會撈到太大好處。
除非老爺子出關,魏家才能真正的穩操勝券。
所以他決定,找出真正的殺人凶手之後,再找淩家的麻煩。
"二弟不必心急,此事我已經讓三弟去調查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查個水落石出。"
"血海深仇,我一刻都等不及了!"魏賢猙獰道。
就在這時,魏家下人從門外快速跑來,口中大聲喊道:
"家主,二爺,淩家人送信來了,說是花金玉親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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