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方言跟趙露絲兩個人吃的是開開心心的,而這院子裡頭的禽獸們則是對著方言家一頓罵罵咧咧的。
沒有一句好話不說,最惡毒的那個竟然是開始詛咒起了方言家。
聾老太太聞到方言家傳出來的飯香味兒,又是饞了。
她有氣無力地喊著一大媽的名字,可是喊了半天,也沒有得到半點兒回應。
“該死的易中海,王桂香,跟方言一樣缺德,早晚不得好死你們!”
易中海詛咒著方言,聾老太太則是詛咒著易中海跟一大媽兩個人。
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聾老太太還能這樣惡毒地詛咒易中海家,也真的是奇葩到極致了。
雖然說易中海跟一大媽兩個人不像是以前一樣伺候她了,可那多半還不是聾老太太自己作出來的。
聾老太太對於易中海跟王桂香兩個人,也是不敢擺臉色了,隻敢把怨恨放在自己的心裡頭,她現在就在等著三個月的期限一到,自己的大孫子何雨柱一回來就什麼都好了。
易中海跟一大媽兩個人正沒滋味兒地吃著飯呢,秦淮茹來了。
看到秦淮茹,一大媽眼皮子都不抬一下,雖然
沒有證據,可她就是覺得易中海跟秦淮茹之間有點兒什麼。
不同於一大媽,當易中海看到秦淮茹過來他家的時候,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眼睛更是肆無忌憚地在秦淮茹的某處打量起來。
秦淮茹不但是沒有在乎,反而還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易中海的身邊。
“一大爺,這方言才給自己買了多長時間的自行車啊,這就又給趙露絲買了一輛女士的自行車,這自行車票現在都已經那麼容易得到了嗎?”
“哪兒那麼容易得到,軋鋼廠這麼多人,一年也不過就隻有幾張配額而已,我都還沒有呢!”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易中海就更加是懊惱了。
作為四合院的一大爺,軋鋼廠為數不多的八級鉗工,可是他到現在還沒有分到一張自行車票。
想想都是難過呢!
“就是啊!您這麼厲害都還沒有分到呢,可是方言那個混蛋,這才多長時間啊,就弄了兩輛自行車來家了,要我說這小子肯定投機倒把了,不然的話,他哪兒來的自行車票!”
對付方言,秦淮茹不敢自己上,所以她就隻能使勁兒的挑撥易中海跟方言之間的關係。
“那誰知道了!”易中海興趣缺缺地回了一句。
一看易中海這態度,秦淮茹立刻就著急了。
“一大爺,這投機倒把可是大罪,我覺得我們去街道辦舉報他,一準能夠收拾得了他!”
“還是算了吧!這段時間我琢磨了一下,方言最近好像是有些邪門,上一次舉報他我們就沒有舉報成,這要是再來一次,我們倆人回頭再被抓起來一個,可就不值當了!”
易中海現在被方言收拾的有點兒心累,所以,現在除非是板上釘釘的鐵證據可以收拾方言,不然輕易他是不會再出手了。
而且,他也跟聾老太太一樣,他也在等何雨柱出來。
再有一個月,何雨柱就該刑滿釋放了。
“淮茹啊,這事兒就先這麼算了,等著我們再找找看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機會,到時候我們再收拾他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