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出來啦,他的稿費是六個爸爸哎!”
經過半天嚴密的計算,陳盼盼大喊出答案道。
陳實聽到女兒天真可愛的言語,感到哭笑不得:“盼盼算得對。不過那不叫六個爸爸,應該說是爸爸工資的六倍。”
“哦……”
陳盼盼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媽,有稿費單在這,您以後就彆說新哥的不是了。”
陳巧巧規勸母親道,“我知道您在意的就是這個。”
周至鳳有些無言以對,訥訥地起身洗碗去了。
陳巧巧感到大獲全勝,臉上的笑容都快憋不出了。
陳實也感到很有意思:自家老婆是出了名的能說會道,女兒今天能叫她閉嘴,真是不容易。
歸根結底,還是離不開許躍新的這張稿費單。
“她啊,嘴上就沒個輸的時候。”
等周至鳳進了廚房,陳實嘴角掛著一絲笑容,對陳巧巧說道,“等著吧,過一陣兒她肯定又有新的說法。”
“隨便。”
陳巧巧撇著嘴道,“反正新哥才華擺在這兒,她總
不能把黑的說成白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母親今後拿出怎樣新的反對理由,陳巧巧都不怕。
她在醞釀一個計劃,讓姐姐陳藝雪也站到自己的立場上說話。
當晚,結束一天演出的陳藝雪,拖著疲乏的身體回到家中,滿腦子都在琢磨兩個月後的獻禮演出。
創新談何容易。這幾天,團裡又有幾位作詞人給她獻上新寫好的歌詞,可陳藝雪看完沒有一篇滿意的。
歌詞內容不是太老,尚停留在好幾年前的那股氛圍下,就是太軟,靡靡之音和獻禮的場合不相稱。
而對於自己殫精竭慮寫下的兩篇歌詞,陳藝雪也覺得很一般,達不到獻禮作品應有的水平。
回到自己的臥室,陳藝雪坐在床邊,仍在思考獻禮作品一事。
“演出一天累壞了吧,喝口水。”
這時,陳巧巧端著一杯白糖水進了屋。
陳藝雪接過水喝了兩口,這時陳巧巧自顧自地開腔了:“你是不是在為歌詞的事犯愁?”
“你怎麼知道的?”
陳藝雪放下水杯,有些奇怪道,她明明沒在家裡提過此事。
“那天媽叫我進你屋打開窗戶通風,我看到寫字台上的歌詞稿子了。上邊還有你的評語,看樣子對歌詞很不滿意。”
“確實。你想幫我寫歌詞?”
“你要求太高,我寫不了。不過有一個人倒是能幫到你。”
“誰?”
“我對象。”
“哦?許躍新啊,你確定他會寫歌詞嗎?”
“新哥文采那麼好,應該能拿出你滿意的作品。”
“那試試吧。”
陳藝雪不大有信心地說道,她認為寫文章和寫歌詞間區彆較大,能做好前者的未必能做好後者。
她是看在妹妹極力推薦的份上,才同意去試一試。392888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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