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她媽一直打電話聯係她,指責她脾氣大,不告而彆。
又在電話那頭灑幾滴眼淚,說現在家裡日子有多難過,希望她早點和陸行川服軟。
她敷衍著,掛斷電話後就沒想過要去找陸行川。
錯的人不是她!
她絕不低頭。
周末晚上,陸行川叫上裴硯,去會所喝酒。
他帶著林薇薇,其餘人有的帶女伴,有的是叫了公主,總之身旁不落空。
唯獨裴硯清冷地坐在角落,獨自喝著果汁。
“裴哥,你也叫一個,就喝喝酒,不犯原則錯誤,沒事的。”
“不了。”
“好了,彆勸了,裴哥就這樣,不為女色所動!”
其餘人也沒管他,繼續喝酒玩鬨。
其中一人提起了紀眠。
“老大,還記得有次聚會,你一句想見她,紀眠立刻趕了過來。我記得那天可下了大雨,她來的時候都成落湯雞了。”
“是啊是啊,論舔狗,還得是紀眠啊。”
“還有這事,上次聚會我不在,川哥,你能不能再展現一下自己的魅力。”
陸行川聽到這話,嘴角勾起笑意。
“我已經有薇薇了,就不要開這種玩笑了。”
林薇薇軟言軟語地說道:“行川,你把她叫來吧,我想和她化乾戈為玉帛。人多熱鬨,相處的也融洽點。”
“川哥,你就把她叫來吧,裴哥也沒見過,也讓裴哥看看帝都第一舔狗是怎麼舔你的。”
陸行川的跟班都在起哄,林薇薇也一副大度的樣子,不斷勸說。
陸行川便拿起手機給紀眠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陸行川嘴角的笑容,漸漸冷卻。
“怎麼了?沒人接嗎?”
林薇薇疑惑詢問。
陸行川沒有回應,冷著臉繼續打,但那邊依舊傳來機械的女音。
紀眠把他拉黑了!
他給她發微信,呈現出一個感歎號。
包廂內,氣氛突然冷卻。
陸行川的臉色極其難看,其餘人趕緊打著哈哈,試圖揭過去。
陸行川直接拿過了林薇薇的手機,給紀眠發短信。
“紀眠,現在立刻來維也納會所。”
紀眠都準備上床休息了,看到短信一愣。
她第一反應是陸行川,因為這是他常去喝酒的地方。
她並不打算理會,沒想到對方又發了一條。
“你奶奶留給你的平安扣,還在我這,不來,就沒了。”
紀眠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
平安扣!
奶奶從小就心疼自己,她去世後,把貼身佩戴的平安扣給了她。說能保平安辟邪祟。
她一直戴著,後來陸行川出現意外,差點死了。
她就把平安扣給他,希望奶奶在天之靈,能夠保佑她未來的孫女婿健康平安。
她將自己的貼身物品都帶出了陸氏公館,唯獨他脖子上的平安扣忘記了。
那是她的東西,她要拿回來。
“希望你說到做到。”
她回複了短信,就開車出門,趕到了會所。
再來到這個地方,她心臟跳的很快,上次就是在這看清了陸行川,這次自己又會遭遇什麼呢?
她到了包間,推門入內。
裡麵的人開始吹口哨。
“川哥,可真有你的,她真的來了?還得是川哥的魅力啊!”
“第一舔狗,名不虛傳。”
“這都知道自己是替身了,竟然還上杆子,川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難聽刺耳的話,刺著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