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知青辦的人嘀嘀咕咕說了幾句,就低頭忙自己的去了。
這一天天的,事情實在太多,來這的,啥樣都有,哭著鬨著不願意去的,還有要喝藥割腕自殺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痛快的,實在是想不通。
這邊白菊花三人,好不容易被分開,柳依依偷偷動了動小手,給三人解了藥,要是再不清醒,那可就有大問題了。
馬南丹一清醒過來,就看到麵前兩個被包成蟬蛹的人,還有她自己也是,光溜溜的被包在被子裡,很明顯就知道到發生了什麼,還有眼前,戴大簷帽的幾個人是咋回事?
隻是還沒等她想明白,她就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還不是一般的疼,她伸手摸了一把,在低頭一看,就看到手上乾涸鮮紅刺目的血液。
她這毀容了,馬南丹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打擊,啊的大叫了一聲,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旁邊的女警帽,就烏雞鮁魚,你做這事不叫,現在看到血叫了,裝可憐給誰看。
幾個男警帽把男人,拖到了外屋,胡亂的給套上了衣服褲子,就把他手給拷了上。
屋裡的幾個女警帽,也手腳麻利的,給白菊花和馬南丹套上了衣服,也不至於一會,光溜溜的把人給押出去。
白菊花整個人都是懵的,這是發生了啥,她咋好好的就和那個變態睡了,人不是給小賤蹄子準備的麼,小賤蹄子人呢?
隻是不等她反應,幾個女警帽就又手腳麻利的,把她和馬南丹都拷上了。
這年頭亂搞男女關係,情節嚴重的不是被判死刑,就是無期徒刑,隻能看眼前三人是怎麼說的了,聚眾那啥也是大罪!
當三人被押出來的時候,白菊花一眼就注意到了柳依依,眼裡爆發出怨毒的光,想掙脫女警帽的手,衝過去打人。
“你個賤蹄子,為什麼不是你在屋裡,是不是你做了什麼!”
白菊花被人押著,想動也動彈不了,直接破口大罵,唾沫星子都噴出老遠。
柳依依看她癲狂的樣子,很是害怕,還往孫婆婆的懷裡縮了縮,生怕白菊花衝過來打她的模樣。
“白菊花你夠了,你領著孩子勾引男人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