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膚色是小麥色,但是並不影響他的俊朗。
脖子處有一道細長的疤痕,為他本就冷漠的外形增添了不少的狠厲。
看著阮桃的眼神,冰冷中帶著不耐煩。
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威壓,彰顯著極強的存在感。
在他身邊,有個年輕小戰士皺皺眉頭,質問道
“同誌,這附近禁止進入,你是怎麼進來的?”
阮桃嘴動了動,淚水不爭氣滑落。
倒也不是她愛哭,也不是被他嚇到了,而是腳真的好痛,生理淚水無法控製。
金豆豆不要錢地往下掉。
陸臨坤極為不耐。
“哭什麼?閉嘴。”
阮桃被吼得打了個嗝,淚水止住了。
見狀,那個年輕小戰士立馬開口“同誌,你彆害怕,我們陸隊看著凶,但他人很好的。”
他話音剛落,就招到陸臨坤一記眼神。
小戰士立刻笑著摸了摸鼻尖,轉過身去。
幾個戰士還在警戒,陸臨坤環抱著胳膊站在那兒,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阮桃。
阮桃的腳還在流血,白皙的小腿處也被荊棘劃傷了好幾道口子。
按理說,正常的人看到她這個樣子,應該都會詢問她是否需要幫助的。
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特彆的冷,他好像看不到她的腳在流血。甚至在他的眼神中,她覺得自己就好像一個死物。
阮桃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她連忙甩掉自己腦海中那可怕的念頭。
人往後退了退,下意識地就想找東西先止住自己腳上的鮮血。
不小心碰到了一個硬物。
垂眸看去,才發現竟然是她剛醒來的時候撿到的飯盒。
沒想到慌亂之中自己竟然還沒把它丟掉?
阮桃伸手去撿,一隻大手卻從她的手中把那飯盒給奪了過去。
“你……”
阮桃有些生氣。
這人雖然說殺了野豬救了自己,但是他這態度是怎麼回事?
阮桃抬起頭瞪著麵前的陸臨坤。
“那是我的東西。”
“哦,寫了你名字了?”
陸臨坤冷冷的態度讓阮桃撇嘴。
她在心中腹誹這男人極為討厭,對方卻當著她的麵打開了飯盒。
陸臨坤那修長的過分的手指拿起了裡麵的一張紙打開,他看了看那張紙,又看了看阮桃。
不知道是不是阮桃的錯覺?感覺這男人的眼神裡好像有點波動了。
剛才那冷若冰霜的眼神裡,帶著些許的玩味與打量。
“阮桃。”
“乾嘛?”
阮桃下意識的回答。
語氣非常的不友好。
等回答完了,她才想起了來不對啊,她沒跟這人說自己叫什麼吧?
他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
阮桃狐疑地抬起頭。
陸臨坤嗬了一聲。骨節分明的手捏著那張薄薄的紙,舌尖抵了抵後槽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我記得我說得很清楚了,娃娃親什麼的,隻是老一輩的戲言。”
阮桃眨了眨眼,很懵逼。
娃娃親?
什麼東西?
“你說下鄉太苦,我答應給你安排了輕鬆的工作,說好的就這樣兩清了,你突然跑到部隊來是什麼意思?”
陸臨坤起初臉上還是帶著淺淺的笑意的,但是伴隨著他的話,他臉上的笑容逐漸冰涼。
“突然跑來部隊就算了,還跑到演習區域來,嫌自己命太長了?”
“還是說,你有彆的什麼居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