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達姐姐先休息,工作的事情我來。”
文達看著伊克萊恩相當乖巧的去吧台給她泡咖啡,抬手接過,不明顯的淡笑了下。
“這確實是先生的不是,該批評,但文達姐姐何必跟他這種戀愛腦生氣呢。”
文達輕輕的抿了口咖啡,不緊不慢的用魔力把樓上樓下所有需要她處理的文件都召了過來。
伊克萊恩本想著沒多少的,可看著茶幾上越來越多,越摞越高的文件,臉是越來越黑了。
“這…都是?”
達本想將杯子放下,可看著茶幾上沒有地方可擺,拿著杯子的手停頓了幾秒,杯子就被福蘭特非常有眼力見的接了過去。
“嘶…先生到底乾什麼去了?!他乾什麼去也能有時間乾活吧!留下這麼多是想直接退休嗎?!”伊克萊恩努力控製著聲音的大小。
“先生和鄧布利多教授能乾什麼呀,或者說還能乾什麼。”福蘭特小聲嘟囔著。
伊克萊恩很明顯明白了,剛想繼續吐槽自己的不滿,轉頭一想,又突然開始慶幸起來。
“啊…感謝梅林…”
“感謝梅林乾什麼?感謝他讓先生給你留下這麼多的工作嗎?”福蘭特疑惑道。
“應該感謝的,我現在真的非常——慶幸自己在月初喝了梅林給的阻斷藥。”伊克萊恩說道。
“啊…?哦~”福蘭特似乎懂了什麼繼續問道“少爺,你對誰的反應比較大啊?”
“鄧布利多吧…先生受傷我隻是有了點紅痕而鄧布利多受傷…我和他的感受應該是同等的。”
“哦~鄧布利多教授啊…他的位置應該…啊…我知道了~”福蘭特意味不明的說了句。
“滾啊,想什麼呢,去工作!”伊克萊恩一下子就急了,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就向福蘭特扔去。
福蘭特邊躲邊求饒,手裡的咖啡杯早已經被他迅速的使用漂浮咒,送到了文達的身邊。
“很閒是吧,有這時間不如去把那一堆的投訴信給我處理了!”
維克斯看著打鬨的兩人,思索著剛才的對話到底有什麼問題,然後突然就恍然大悟了。
低頭假裝在掃地,實際上正努力控製著自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