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巫師聯合會總部,會長辦公室內。伊克萊恩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著。
昨天一個晚上他都在思考來自美國魔法國會的建議——戰爭期間,可隨意使用不可饒恕咒。
有利有弊,不好辦。
所以一會兒他需要和委員會的人,淺淺的商量一下這件事,那幾個老狐狸不好辦,奸得很。
指定是一場惡戰。
“這個提案我們是同意的,保命手段多點不好嗎?”
會議室像個球場看台,所有前來參會的職員圍成一圈坐著,上上下下有個一百號人,可實際上,能說得上話的也隻有以魔法國會帶頭的幾個魔法部。
伊克萊恩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下左右都沒有人,隻能獨自麵對著。
“好是好,可傲羅或者正氣師有義務去保護普通巫師啊,不可饒恕咒對靈魂的傷害也是不可逆的,就應該嚴格抵製。”
“隻要活下來就行了不是嗎?格林德沃先生竟然還在乎那些普通巫師,傲羅是有義務確保民眾安全,可大難臨頭各自飛,我們不向神秘人投降的話,就隻能自生自滅。”
“有我在沒人會受傷,沒人會身亡,如果你們可以聽從我的建議,那這場戰爭我們勢在必得。”
“可您又有什麼資格和實力,能讓我們去信任你呢?”
“敢賭嗎?不用賭,這次戰爭勝利會是我們,也隻能是我們,神秘人終將垮台,魔法界現在的處境艱難,但隻要團結起來,合力抵抗,積極配合,就能贏!”
“…可你的父親是上任黑巫師不是嗎?你們的壞難道不是刻在骨子裡嗎?我們又怎麼敢相信你。”
“我也姓鄧布利多,不,我隻是伊克萊恩而已,我不是彆人,我是我,我知道你們不信我,可…現在既然有除了投降更好的選擇為什麼不嘗試?”
“嘗試?嘗試什麼?嘗試去接受那群愚蠢的麻瓜。和他們和平共處。走到那該死的陽光下?!”
“我會的。給我幾年的時間。我會讓所有都看見成果的。”
“不,格林德沃先生,我們不會拿巫師的存亡去賭那一縷陽光。”
“不用賭,那縷光終將會照過來。”
“你這是自大,你從哪裡來的自信,姓氏給你的嗎?你怎麼就肯定——”
“不是純血姓氏給我的自信,除了規範使用不可饒恕咒,我還要廢除純血觀念,沒有純血、混血和麻種的區彆,就是巫師。”
“你沒有權利做這些,我們會跟你耗著的,幾年後再次選舉,沒人會支持你,我們會選出一個最適合魔法界的領導人,但不可能是你!”
“好啊,我們拭目以待,但在那之前的時間裡,我是否可以動用會長的權利?”
“可以…等等,你想做什麼?”
“我所定的法律全當做臨時的,等選舉後的那位新會長,隨意更改,但這短短的幾年,我會讓你們看見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