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沒有區彆。”伊克萊恩回答了死神的問題。
“這值得嗎?你們人類真是奇怪!”
“你生前不是人類嗎?”伊克萊恩反問道“值得,畢竟他們是我的家人。”
“啊,家人,是誰當初說…我就不應該下來,那樣就不用管這堆破爛事了。”
“先是西裡斯·布萊克,然後是阿不思·鄧布利多,現在又有一個阿利安娜,你是有幾條命啊,給你命讓你下來,不是讓你浪費的!”
“接下來戰爭爆發,你難道要救下所有人嗎?我可以告訴你,未來犧牲的還有萊姆斯·盧平——阿拉斯托·穆迪和尼法多拉·唐克斯!還有很多人!你救不下來!”
“閉嘴吧。”伊克萊恩不耐煩的將鏡子給扣上了。
“所以,你接下來?”勒梅問道。
“啊…我這個假期在學校裡呆著,然後開學再說…但可能要來打擾你了。”
“嗯…你的時間不多。”
“嗯嗯,知道。”伊克萊恩擦了擦嘴角咳出來的血,站起身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說道“先走了。”
沒讓勒梅起身,伊克萊恩就推門走了。
站在街上,長離立在不遠處的樓頂上。
伊克萊恩對她微笑了下,示意不要緊,然後將懷表掏了出來,表蓋上還是那個全家福,但因為經常出任務,那張相片有些磨損的痕跡。
尤其是“他”的位置。
“完事了?”長離飛過來,站在了他的肩膀上問道。
“嗯。”
“現在去哪裡?”
“嘶…回莊園吧…”伊克萊恩將懷表放回了口袋裡思索著“我最近新學了…俄語,肯定是要在複習複習的,彆告訴先生我把中文暫時擱置了,那東西太繞嘴了。”
“長離姐姐?”等了半天,也沒聽見長離的回複和動作,伊克萊恩轉頭詢問道“怎麼了嗎?”
“你…好點了?”
“啊…這個啊,已經好了,我沒有太大的問題,就是用了點魔力而已啦,放心。”伊克萊恩安慰道。
“中間的苦你是一點也不提?”
“哪有什麼苦啊,很輕鬆啦,我是誰,伊克萊恩啊,這世界上能有什麼,是我伊克萊恩·鄧布利多·格林德沃解決不了的事情啊?”
“疼嗎?”
“不疼。”伊克萊恩回答的很簡短。
長離也沒說什麼,帶著他回了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