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衣服…確定合適嗎?”伊克萊恩有些不確定的打量著他手裡的長裙。
“怎麼,不信我是吧?我是女生還是你是女生啊,我說合適那就是合適。”奧利維亞叉著腰說道“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個小女孩不是嗎?”
“就比我小——”
“我怎麼教你的?”
“女生永遠十八…”
“非常好。”奧利維亞很滿意伊克萊恩的回答,又往準備好的皮箱子裡添了些東西。
“伊爾…你這是有喜歡的女孩了?”
“啊?!”伊克萊恩剛把長裙規規矩矩的疊好,放進箱子裡就聽見鄧布利多說的話,讓他騰的一下站起身。
“沒有,有個詞怎麼說來著…”
“我要是和人家談上了,那就叫…”
“倒反天罡。”
…
變回老年模樣的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被巫粹黨們一路掩護著,進入了霍格莫德。
豬頭酒吧門口,伊克萊恩又指揮了下在門口把守的巫粹黨,站的分散些,這才跟著進入了酒吧。
並單手迅速接住了,阿不福思準備送給格林德沃鼻子的一記重拳“好了,一家人彆傷和氣。”
說著他招手,五把椅子飛了過來,穩穩的在幾人的腳邊刹車,他率先坐下,揉了揉自己的腿。
“安娜的畫像在樓上,她看不見。”阿不福思說道“正好現在你們一家子都來了,那這小子當年的賬,我們可以算清楚些。”
“夠了。”伊克萊恩輕聲嗬斥道。
鄧布利多本想說話卻被伊克萊恩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你先閉嘴。”
片刻的沉默。
“忍不了了…”
伊克萊恩煩躁地站起身說道“舅舅,這是懦弱你知道嗎?”
“小子,你是說我懦夫?!”阿不福思被伊克萊恩這句話瞬間激怒“那他當年跑的時候,你怎麼罵他啊!”
“阿不福思·鄧布利多!我說的就是你,你就是懦夫!”伊克萊恩吼道“當年的事情你如果不是懦夫,為什麼不敢和他倆坦白,你們都是懦夫!先生就是因為懦弱才會逃走的,你也是因為懦弱不敢說出真相。”
“你是當我眼瞎還是當我耳聾?那天來的時候,你以為我察覺到?是誰偷聽見我和安娜聊的那些,在後麵自己抹眼淚?!”
“一個個,都是懦弱,那個勸他倆早點分的阿不福思去哪兒了,當年不是挺能說的嗎?現在呢?怎麼不敢了!”
“仗著先生和鄧布利多的心裡,對安娜有愧疚,就像個小孩兒似的亂撒脾氣!”
“我和安娜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說出真相,告訴他們為什麼你當年會突然身亡。可她還是為了你們那該死的自尊心,為了怕你們愧疚,天知道到底為了什麼!去隱瞞真相!”
“我當年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
“我今天的話,說的一點也不重,你們在下麵好好想想吧!”
說完,伊克萊恩就上了樓。
…
鄧布利多是他們三個之中,最先明白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的,剛想說些什麼,可又看了看其他兩人的神情,將話又咽了回去。
三人都明白了。
但一樓卻依舊安靜的不像樣子,直到伊克萊恩下來的腳步聲,才打破了這寂靜。
“一句話也沒說?”伊克萊恩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