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西裡斯被他安排去校長室了,鄧布利多的那幅畫像得燒了啊,西裡斯會不會已經把校長室拆了個底朝天啊!
等到急匆匆看去的時候,西裡斯正在和菲尼亞斯激情開麥。
“你個老不死的,我**”
“不孝,就你還是我的後代呢!我真,謝**”
“呃…兩位,這是…”伊克萊恩站在門口看著兩人罵的激烈,弱弱的發問道。
“教訓不孝的後代。”
“和老古董對罵。”
伊克萊恩有些無語的白了他一眼,西裡斯這家夥倒是心大啊,剛把他的通緝令給解除了,這邊就沒心沒肺的開始和長輩“和諧共處”。
他歎了口氣,一招手,牆上的鄧布利多畫像就飛了下來,然後在校長室內所有人的注視著,一個響指,將畫像燒的一乾二淨。
“你這樣…好嗎?”
“昂,我主要是怕我接下來的幾年裡做的事情,會讓這位的在天之靈給氣的下來揍我。”伊克萊恩聳肩道“燒了省心。”
“那校長室裡這麼多的畫像,你難道都要燒了嗎?”
“啊,那各位…你們看見什麼不該看的事情了嗎?”伊克萊恩雙手抱臂靠在牆上,眉眼彎彎的看著牆上一圈的畫像。
“啊?沒有啊,誰看見了,我年紀大了眼神不太好。”
“啊?跟我說話嗎?我這耳朵也不太好使了啊,是有人跟我說話嗎?”
“我說,既然沒人在校長室,咱們也撤退吧,有人去打牌嗎?”
“菲尼亞斯你也一起啊?”
西裡斯看著這幫老家夥在這裡裝聾作啞的樣子,笑了,但又想去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的看著菲尼亞斯的畫像。
“你想乾什麼?”
“不乾什麼,向伊克萊恩會長看齊。”
“你這不孝子,虧我當時聽見你死了的消息,還去老宅喚你呢!”
伊克萊恩看這祖孫兩人又開始了,沒再說什麼,退出了校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