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伊克萊恩連忙擺手“我沒有…你想多了,我沒——”
“沒事沒事,格林利多教授您這…挺好哈…祝您幸福。”
“不是!我沒有!”伊克萊恩想追上去,但女孩已經拐進了禮堂。
“嗬嗬…”德拉科靠在牆上幸災樂禍的笑著“魅力真大啊…格林利多先生。”
“嘖…你小子,怎麼混熟了之後嘴還貧上了。”伊克萊恩說著“本來想說我沒有那個打算的,結果沒解釋清楚,現在又要坐實 gay 的位置了。”
“你小子倒是不擔心。”
德拉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自從我們家的事情上新聞後,謠言不斷,我也不是那麼在意了。”
“有這個心態自然是好。”伊克萊恩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件事情,咱們都不提,就還是朋友,德拉科。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相信我,挺過這段時間,我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德拉科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轉身向著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方向離開了。
“你又何嘗不像我呢,伊爾。”
身後,鄧布利多平靜的看著他,禮堂的大門已經被他關上,並且警惕的施了閉耳塞聽咒。
“我和你…”伊克萊恩沒有回頭看他“嗬嗬…也許吧,但我雖然在利用德拉科,卻給他留了後路,而你呢?”
走廊很安靜,隻有鄧布利多和伊克萊恩兩人,除了說話聲,就是牆上蠟燭燃燒的聲音。
“西弗勒斯他…”
“他…”伊克萊恩打斷道“你知道,他的心已經死了,所以才會想榨乾他最後的一點價值。那…波特呢…”
“你在乎哈利了,伊爾。”
“我…我挺欣賞他的,他說…我徹頭徹尾是鄧布利多的人,他無底線的信任你,要是等他長大,得知你的陰暗麵,會怎麼想。”
“我活不到那時。”
“你會的,在此之前你確實要死一次。”
“什麼意思,伊爾。”
“不用在意我的話,晚安,父親。”伊克萊恩轉身走向走廊儘頭的大門,和鄧布利多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