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謝謝你。”鄧布利多將他原來的那副眼鏡摘掉,放在了桌子上,帶上了伊克萊恩送他的這副眼鏡,說道“我很喜歡。”
伊克萊恩喝了口咖啡道“喜歡就好。”
格林德沃也將他的眼鏡帶了上去,讓伊克萊恩愣了一下,舉著杯子的手也一僵。
眼下的格林德沃帶上後,竟然出奇的合適?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格林德沃長的好。而是他們都老了,他記憶裡的兩人早已變了模樣,飽經風霜。
那樣嚴肅的格林德沃,戴上款式這麼慈祥的老花鏡竟然出奇的合適,不突兀。
讓伊克萊恩在心裡歎了口氣。
他們都老了。
簡單的吃過一點飯後,伊克萊恩穿著他的風衣,圍著圍巾,來到了後花園。
鄧布利多則在他之後,也跟了上來。
眼下的伊克萊恩正在那些墓碑的麵前,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鄧布利多從沒注意到過,紐蒙迦德的後花園這裡被打理的這樣整潔漂亮,冬天還不凋零的玫瑰是一大亮點。
而落上一層雪的石碑也格外的紮眼。
伊克萊恩將圍巾往上拽了拽,將鼻子下的的部分全部包裹在了圍巾裡,免受刺骨的寒風。
雙手插著兜,就這麼看著這些墓碑。
一句話也沒說。
“伊爾…”鄧布利多走了過來,變出了一束花以示尊重的放在了墓碑前。
伊克萊恩卻笑出了聲“鄧布利多,你知道這些人都是乾什麼的嗎?就給人獻花,不是我不尊重他們,是他們自己也說了。”
“我們不值得你這樣的聖人彎腰獻花。”
鄧布利多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他,霍華德·羅齊爾。”伊克萊恩自顧自的介紹道“就是今年死在霍格莫德的那個人。”
他不在乎鄧布利多有沒有在聽,有沒有認真聽,伊克萊恩隻是想將他們的名字以及生前做過的事情念叨一遍。
“為了保護霍格沃茨的學生,他在外圍和貝拉特裡克斯交手,中了十六道的鑽心咒。按照他的原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