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語他還是會一些的。
畢竟文達是法國人,偶爾的日常上,她還是會說些法語,所以日常的一些語言,伊克萊恩還是能說些的。
就這樣,法語被他擱置了。
又是通宵。
第二天清晨,伊克萊恩看了下時間,五點五十左右,這個時間還睡什麼覺啊。
他這樣想著,站起身活動了下有些發酸的肩膀,疲憊的走出了書房。
紐蒙迦德裡隻有格林德沃和他,文達等人因為這幾天的工作,不經常回來住,沒多少人,還是有些冷清的。
下了樓,伊克萊恩伸了個懶腰,目光落在了地下室的門上,隻有那片區域沒有被重新裝修過,門似乎鬆了,微微敞開著。
伊克萊恩走過去,輕輕地推開了門。
裡麵有些亂,是些信紙之類的。
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水泥地麵讓還有些血跡。
伊克萊恩皺著眉,但也沒去翻,將門用咒語修好,關上後就遠離了地下室的區域。
早飯是伊克萊恩做的,格林德沃醒的時間也正好,兩人吃飯的過程性一句話也沒有說。
吃完飯,看格林德沃並沒有給他安排什麼其他的事情,伊克萊恩就變成了黑貓,在紐蒙迦德前院的躺椅上,曬著太陽,睡了一上午。
下午兩點,伊克萊恩感受到有人揪著他的脖子,將他拎回了屋內,但他沒有睜眼,能多睡一會是睡一會嘛。
“伊克萊恩。”文達的聲音在伊克萊恩的耳朵旁響起,把他嚇了一跳,身體一抖變回了人形。
“文達姐姐…”因為剛醒的緣故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少爺,禮儀…我也知道你不缺,那既然如此的話…”
伊克萊恩看著文達的表情,突然眼睛一亮“那休息一天?!”
“晚上還是要在先生麵前裝裝樣子的。”文達強調著,高強度的學習和工作確實讓人受不了,應該讓他休息休息了。
“啊!姐姐永遠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