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到了需要威森加摩來邀請的地步了?”伊克萊恩突然覺得熱,隨手脫去了風衣搭在了沙發上。
福克斯窩裡的花生則順勢鑽進了他的風衣胸前的口袋裡,安靜的待著。
“你問我?誰讓你不悠著點了。”格林德沃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並沒有注意到那隻如此像一位故人寵物的花生。
“使誰的名啊?格林德沃?鄧布利多?”伊克萊恩歪著頭思索著,他也沒注意花生的動作。
“格林利多。”
“一個假名,他們就不打算先查查我的底細再邀請啊?”他調整了下坐姿,補充道“話說回來,您到底是來乾什麼的,你要是說出來溜達,我可不信。”
“確實是有事…”格林德沃從口袋裡掏出了個深藍色絲絨盒子。
“這麼快就做好了?”伊克萊恩看著格林德沃打開的東西,略微驚訝的說道。
“加錢了,”格林德沃簡短的說著,目光盯著放在辦公桌上的盒子,裡麵擺著一枚胸針“我必須親自看著他帶上。”
火光微微,照的閃出金色的光。
“嗯——”伊克萊恩被門口的動靜吸引了過去,伴隨著口令和開門聲,鄧布利多探進頭嚴厲的盯著伊克萊恩。
“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伊爾。”
“這——不關我的事兒啊…”伊克萊恩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說著。
“威森加摩——”鄧布利多的目光轉到了伊克萊恩身邊的年輕人身上,輕聲道“蓋勒特…?”
伊克萊恩被夾在兩人的目光中間,果斷的起身說道“那…你們兩個慢慢聊,我就先走了。”
說著他走出了校長室。
下了樓梯,和正黑臉趕來的斯內普打了個照麵。
“走走走,鄧布利多現在正在…談話?也許吧——咱們最好還是遠離。”伊克萊恩嬉皮笑臉的摟過斯內普的肩膀,將正掙紮的他帶下了樓梯,並躲過了一發魔咒。
“把你的臟爪子拿開!”
“爪子?嘶…”伊克萊恩若有所思的思考著斯內普的話“你說我要不要哪天練一下阿尼馬格斯呢?”
“我們親愛的格林利多先生可真是嫌命長啊。”斯內普眯著眼睛嘲諷著“希望你的腦袋沒有在剛才關門時被夾。”
“我…呀!壞了!我的外套!”伊克萊恩頓感不妙,衝上了樓梯將校長室的門把手壓了下去。
“果然你還是更喜歡我這副模樣…”格林德沃拄著桌子,俯身打量著鄧布利多的胸前,金燦燦的月亮與星星,那是自己親自給彆上的胸針,微微笑著。
又不滿的補充道“你見我的時候叫的是蓋勒特,為什麼見了我這副樣子,就叫蓋爾了?”格林德沃歪著頭挑逗著鄧布利多,金色的頭發垂著,眉眼彎彎。
著實好看…
這是鄧布利多的第一個想法。
當然也是第一個排除的。
“呃…”門口多餘的伊克萊恩在門縫中露出了個紅色腦袋,看見這一幕的他明顯是愣住了。
“我的衣服…”
他弱弱的指著沙發上自己的風衣外套,輕聲的提醒道。
“滾…!”格林德沃甩出一股魔力,將風衣扇起,狠狠的罩在了伊克萊恩的臉上。
“是是是,我這就滾,你倆…注意…呃…算了——玩的愉快。”伊克萊恩用手抓了把臉上的外套,然後迅速的關門。
本來想從風衣口袋裡掏出懷表看看時間的,但結果看見了跟出來的花生,這下好了,一家子都在。
於是他照著格林德沃說的那樣…
滾了。。。
並且帶著長離和花生一起,滾的遠遠的了。
天文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