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伸進去的右手開始像火燒一樣疼,似乎流血了。
他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將西裡斯拚命往回拽著。
就像是有水壓一樣。
他使不出力氣。
體內的魔力在這一刻暴動了起來。
他的意識淺淺的回來了點,將西裡斯徹底從帷幔那邊拽了出來,隨後有些脫力的將他推向身後。盧平一手抱住了西裡斯。一手將伊克萊恩扶穩。
鄧布利多則毫不避諱的抱住了他。輕聲呼喊著“伊爾…伊爾…”
意識徹底回來的伊克萊恩腦子有些發脹,他推開了鄧布利多,吃痛的捂住了右胳膊。
他有些慶幸自己今天穿的是件黑色的襯衫了,看不出他滿是血的右手。
他望向西裡斯的方向。
盧平蹲下身讓西裡斯躺在他的腿上,但他並沒有想要蘇醒的跡象,現在的他就像一具屍體,毫無反應。
盧平絕望的趴在西裡斯的胸膛,祈求著,希望著能聽到一點心跳。
“西裡斯…”
哈利也跪在了西裡斯的身旁,哭泣著。“不…西裡斯…”
“蠢狗…”伊克萊恩的聲音因為虛弱的原因很輕,他捂著胳膊拖著腿走向躺在盧平腿上的西裡斯。
他有了一個想法。
一個荒唐的想法。
他用左手輕輕地拉開了盧平。
俯下身看著有血色但沒意識的西裡斯。
“蠢狗…你可不能死啊…你不是說要給波特一個家嗎…”
他將自己的右手伸了出來,撕開了貼在胳膊上的布料,露出了那全都是血的胳膊。接著用魔杖在右手掌上輕輕的劃出了道血痕,忽略掉了鄧布利多和盧平的阻止聲,將手上的血滴在了西裡斯的嘴上。
看著西裡斯逐漸有了呼吸舒了口氣。
貝拉等人看著這一幕,緩過神後伸出了魔杖對伊克萊恩喊道“avada kedavra(阿瓦達索命)”
綠色的光直直地射出。
在接觸到伊克萊恩的那一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消失了。
接著是清脆的碎裂聲。
伊克萊恩脖子上的項鏈鏈條斷了,上麵死亡聖器的掛墜碎裂。
那是格林德沃送他的聖誕禮物。
接著又是幻影移形的聲音。
伴隨著黑霧,文達擋在了伊克萊恩和貝拉中間,用魔杖指著貝拉,接著又是一陣陣幻影移行的聲音。
巫粹黨們包圍住了這間屋子。
很快將食死徒全部製服。
伊克萊恩的手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很快就自愈了。
他站起身用魔杖直直的指向了貝拉。
“你怎麼敢動我的人——”他的魔杖杖尖發出了隱隱約約的綠光。
“伊克萊恩!”文達握住了他的魔杖,搖頭製止著“先生說了,不能讓你殺人。”
伊克萊恩沉重的呼吸著,怒視著貝拉,又看了看握著他魔杖的文達,深吸了一口氣,鬆開了手,將魔杖交給了文達。
接著對巫粹黨吩咐道“將他們綁起來!綁死點!等著魔法部的蠢貨!”
巫粹黨們開始照做。
“聯係聖芒戈,讓他們備好病房!”
鄧布利多檢查了下西裡斯後走了過來,將手放在了伊克萊恩的肩上,擔心的詢問“伊爾…你怎麼樣了?”
“放心…”他咳嗽了幾聲,用右手胡亂的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你…”鄧布利多有些疑惑的看著伊克萊恩又看了看那拱門以及虛弱的西裡斯。
“我的血,如你所見鄧布利多。”伊克萊恩轉頭看向鄧布利多,沉思片刻後開口道“我有些理解你了,既然我有這種能力,那我就要用他做些有意義的事情。你說我像先生,但…我可能更像你。”
“你保證過——”
“你老糊塗了,鄧布利多。”伊克萊恩笑了“居然會信一個格林德沃說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