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乏味無趣的一天。
伊克萊恩隻覺得這幾天他的精神有些不集中了,他開始像個正常人一樣想一些無關緊要,隻會分散注意力的事情。
這倒是想起了他三年級的時候。
剛成人形,還不怎麼適應這副身體,說話時就像個無厘頭。沒有任何的情感,不著分寸。
也許是做人做太久了,他發現現在的自己變得有些…過於依賴…或者說是注重於情感。
他想起了麻瓜醫生說的話…
一個專業的名詞…
青春期。。。
冬天的夜晚,臨近聖誕節。
他終於逼著自己把那一堆無聊透頂的信件看完了,通信器的事情已經被遺忘了,很明顯大家還是不習慣。
躺在沙發上,努力思緒逐漸放空。
鄧布利多正在和各個校長們交談著。
他沒空去想…他隻覺得有些累。
他聽見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哦,麥格教授……還有。”鄧布利多在燭光下看著文件,銳利的藍眼睛緊盯著麥格教授。昏黃的燭光給他的白胡子渡上了金邊。
“阿不思…波特剛才做了一個…噩夢…”麥格教授說著“他說…”
“不是噩夢。”哈利在一旁快速的說道。
伊克萊恩已經徹底被吵醒了,但他沒有起身,而是閉著眼睛。
能閉一會是一會。
他這樣想著。
“我…嗯,我看見…那不可能是一個夢…過於…真實…”哈利有些惱怒,他的校長沒有看向他,而是望著他那交叉的手指,哈利深吸一口氣說道“羅恩的爸爸…韋斯萊先生——被一條大蛇咬了!”
空氣安靜著。甚至能聽到蠟燭燃燒的聲音,這讓他的話顯得有些可笑。
一旁的羅恩急切的望了望哈利又望了望鄧布利多。臉色有些蒼白。
“你記得你…看到襲擊的位置是哪裡嗎?受害者旁邊…還是上麵俯視著,又或者是怎樣…”鄧布利多語氣平靜。
“我…我就是那條蛇!”哈利喊著,他有些擔心,擔心如果晚去了韋斯萊先生會不會沒命了。
“亞瑟傷的重嗎?”鄧布利多的語氣變了,變得有些強烈。
“很嚴重。”哈利強調著。
鄧布利多突然站起來把哈利嚇了一跳,接著他對天花板最近的畫像開始吩咐道“埃弗拉?”他厲聲說道“還有你,戴麗絲!”
“你們都聽見了吧,那個男子紅頭發,戴眼鏡。埃弗拉,你需要發警報,以確保他被自己人發現,戴麗絲你也同樣。”
男女巫師點了點頭離開了畫像。
“他們可以在自己的畫像內穿梭自如,所以可以告訴我們發生的任何事情,很多地方都掛有他們的畫像——”鄧布利多平靜的解釋道,他走向福克斯。
“但韋斯萊先生可能在任何地方!”哈利著急的吼著。
“好了三位先坐一會,米勒娃你能不能再拉兩把椅子過來,小聲點,不要吵醒伊爾——”
“我已經醒了。”伊克萊恩躺在沙發裡出聲道,這讓羅恩和哈利嚇得驚呼一聲,麥格顯得就有些平靜了,從兜裡掏出魔杖變出了三把椅子。
“好了伊爾,那你也應該聽到了對吧。”鄧布利多向他眨著眼睛,伊克萊恩毫不留情的白了他一眼,坐了起來。
“去吧…一些警報…辛苦了老夥計。”鄧布利多輕聲對福克斯說著。
一道火光,福克斯不見了。
伊克萊恩起身同樣忙碌著,他將已經落灰的通信器拿了出來,給在聖芒戈的眼線打了過去。
“對…備好病房…”
“儘最大的努力,是的——蛇毒。”
“就這樣…辛苦了…”
通信掛斷。
鄧布利多開始吩咐菲尼亞斯。
麥格教授已經帶領韋斯萊家的小朋友們來到了校長室裡。
屋內火光一閃,一根金色的羽毛輕盈的飄向地麵。
鄧布利多接住隨後說道“福克斯的警報,烏姆裡奇她一定知道你們都不在床上了。米勒娃,拜托你,不惜任何代價去拖住她。”
“等等,麥格教授。”伊克萊恩叫住了麥格,推開了窗戶將長離放了進來。“讓長離去吧,霍格沃茨不能沒有能鎮住場的副校長,我說的對吧?”
鄧布利多也認可點了點頭。
麥格同樣心領神會,和長離走出了校長室。
“門鑰匙?”伊克萊恩看著桌上的茶壺。
“沒錯,你們都用過門鑰匙吧…”在得到肯定的答複後,鄧布利多繼續說“我數到三,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