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蠢,他認為鄧布利多想要搶他的部長之位,他甚至認為鳳凰社就是鄧布利多用來對抗他的恐怖組織。”
“你怎麼知道?你怎麼確定?”
“我的人有在魔法部工作的,我不光知道這件事。我還知道福吉同樣對國際巫師聯合會,以及威森加摩封鎖了消息,現在除了我們和你們。沒人知道。”
“你是鄧布利多的親人?”
“沒錯。”
“你是乾什麼的?”
“恐怖組織~你信嗎?不要問那麼蠢的問題,我是搞政治的。”
“政治?”
“對。”
“你具體是鄧布利多的什麼人?”
“拒絕回答~”
“那鳳凰社是乾什麼的?”
西裡斯在一旁回答道“秘密行動阻止伏地魔的計劃。”
“我要加入——”
“不行。”這次說話的不是韋斯萊夫人而是盧平。“你沒成年,這次誰說都不行,哈利,你問的也差不多了,去和赫敏他們上樓 睡覺。”
盧平起身將哈利推出了門外,並且關上了門。然後回到了座位上。
粗重的呼吸著,隨後開口道“來談一些認真的。莫麗——”盧平揮動著魔杖,桌子上除了酒杯和酒壺外,餐盤全都飛向了廚房自動清洗著。“來坐吧。”
所有人都坐在餐桌前盯著伊克萊恩。
“好了,小朋友們去睡覺了,各位有什麼想問的?或者不方便說的?”伊克萊恩雙手交叉端正了身子,他現在這副模樣,讓其他人終於感覺到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是一個政治家。
“最簡單最直接的問題,你和鄧布利多的關係。”盧平坐直了身子,將麵前的酒杯拉了過來。
“父子~”
盧平一臉平靜他早已猜到了,可其他人明顯不是這樣想的。一個個的都瞪大了眼睛。
“你的母親——呃——是誰?”
“呃…”伊克萊恩攪動著麵前的杯子,支支吾吾著“不——不方便說,換個問題?”
盧平隻好作罷“你——”
“那你今年多大啊?鄧布利多都這個年紀了呃…就不太現實了吧。”西裡斯突然來了興趣。
“反正我比你們都大~能不討論我了嗎?”
“你對伏地魔的事情了解多少?”
“啊哈——終於問點兒正常的了。嗯…裡德爾那個家夥自從上次被我揍了之後,就一直秘密行動著,他聯絡了一堆以前的老夥計,其中就有魔法部已經被判定無罪的一幫。福吉那個蠢貨已經徹底廢了,對於暗流湧動的動靜,選擇閉上了兩隻眼睛。我們對於魔法部的掌握緊緊隻是一小部分,對於波特的庭審,我們也無能為力了。福吉的立場過於堅定。”伊克萊恩攤了攤手,這次的事情把魔法部那裡捅的跟雞窩一樣,他認為裡德爾一定不會放棄這麼一個大好機會。“但是…風吹草動,福吉看不見,我看得見。”
伊克萊恩用魔力將酒壺端走,重新給其他人倒上了杯蜂蜜水。
“馬爾福家…他們是不是已經棄明投暗了?”盧平率先抓住了問題的本質——食死徒行動。
“算是吧…可問題不在這裡,裡德爾收複的家族都是純血,我問你,你覺得純血家族會心甘情願的追隨一個混血嗎?”
盧平思考著。
“當然不會,他們是顧忌著裡德爾。他們懼怕他,而不是效忠於他,這就給了我們很大的機會不是嗎?”
西裡斯端著那純銀的茶杯思索著“或許你真的是鄧布利多的人?”
“親人。”伊克萊恩禮貌的補充道。
…
再次會談結束。
由於伊克萊恩實在接受不了臥室裡到處是蜘蛛和狐媚子,他欣然的選擇了睡在廚房,至少沒有其它的多腳生物。
…
沒有多腳生物的夜晚…